了他的样子。
“榕七月,你坐好!”南玉溪自从觉得自己的某些心性难以克制了之后,就总是刻意疏远榕七月,莫说是肢体接触,就是平常坐着站着,他都尽量离远一些,否则,他好像很贪恋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王爷,我是不是犯了什么错?”榕七月就觉得奇怪,这王爷对她,好像越来越冷淡,可明明自己又没干嘛,除了那天喝酒,喝得大醉,难道?
“王爷,难道?”榕七月一惊一乍的喊了出来。
“干嘛?”南玉溪怕她摔着,又将她扶着坐好在马车的位置上。
“不会是我那天喝醉酒,对王爷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榕七月心里猜想,因为就是自那儿之后,南玉溪对她怪怪的,可偏偏,她就是断片了,记不得喝醉之后做了什么。
南玉溪听她这么一说,一口茶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他赶紧拿帕子擦干净。这个榕七月是不是想起来那天晚上,她偷亲了他的事。这若是说出来,不是惹得两人都尴尬吗。
“没有。”南玉溪冷冷的回答。
他才不愿与她计较,说起偷亲,他们之间是互不相欠的,他为了喂药,偷偷亲了她没有承认,而她喝醉酒,也亲了他却忘了。扯平吧。
“哦。”榕七月点了点头,还不忘表扬自己一句:“也对,我这个人,酒品可是很好的。”
南玉溪在心里暗暗咒骂,真是恬不知耻,你自己喝醉了酒是个什么样子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若是以后本王不在你敢喝酒,本王就打死你。
“王爷,是山匪,两派山匪在前面为了一个女子打了起来。把路都给霸占了。”南星禀报。
“哇,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精彩!”榕七月拍了手掌,生活在21世纪的她哪里见过什么两派人为了一个女人打斗的,那这个女人得多漂亮。
“真是破事多。”南玉溪嘀咕了一句,只能命南星上前去管管,好早点把路让开。
“你们是什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估计是个山匪头头还没看出南玉溪的身份,嚣张跋扈的说道。谁知话音还未落,南星的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目光灵锐,好似在告诉他,只要一秒钟我便可以取了你的性命。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见碰到了硬家伙,山匪头子自然也不敢再放肆了,另一帮山匪因为没有头领带着,直接丢下要抢的女人都跑了。
“怎么回事?”南星问。
“大侠,大侠救救我吧,我是被他们抢来的,我爹娘还没下葬呢!”
被两个山匪按在地上的女子高声呼救着,似乎把南星当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山匪头子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另外两个山匪就要掐住女子的脖子,说时迟那时快,南星一个飞步,就把两个人连环踢到在了地上,道:“一群男人强抢一个弱女子,真是不要脸!”
山匪头子见状,还试图反抗一下,毕竟那名女子虽然衣衫破烂,脸却是真真生的好看。”
“不自量力!”南星转过手,一把剑直接把山匪的头发削去了半截,吓得他当即跪在了地上。
“快走,快走!”见实在打不过,一群山匪便要逃,谁知此时从路的另一边整齐的围过来一群士兵,把山匪挨个打在地上,全部拿下。
“末将来迟,惊扰王爷,请王爷治罪!”说话的真是南王军大统领杨铁男,原来他收到了南玉溪要回京的消息,他分管的驻军正好驻扎在王爷此条必经之路上,他特地提前了几日来等候,却没想不知哪里闯出来的山匪先打扰了王爷的车队。
“杨铁男,你驻扎此处已有多日,竟然连山匪都没处理干净,真是丢了本王的脸。”南玉溪脸没露,只是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已然让这位大统领出了一身冷汗。
王爷治军向来严格,有些事情他不说确实也该做,山匪骚扰百姓,怎可留着祸害。
“王爷恕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