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令,立刻就出去找随行的军医,蒙古王果真在外面候着,得知杀手全都死了,他的脸可都青了。
不过听说南玉溪受了重伤,蒙古王也想一探究竟,于是乎,他虽没有极力想见南玉溪,却硬生生往他的蒙古包里塞了一个蒙医。两位医生看了南玉溪的伤势,都相看了一眼不说话。
榕七月作为他的贴身护卫在一旁可是急了眼,这伤,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啊?
良久,蒙医先开口说了话:“若按照我们蒙古的方法治,便就是拔毒放血。”
而中州来的随行军医自然不敢认同这种冒险的举动,这么深重的毒药,得放了多少血才能救活?万一血放多了,毒没清除,王爷岂不是必死无疑。
“不可不可。”军医摇头。
蒙医见他不同意,用蹩脚的中文也是说不清楚他的意思了,急得霹雳吧啦的蒙语都脱口而出。
而军医自然是半个字不懂。
榕七月这回倒是没有掉链子,她听懂了蒙医的意思,“他是说,必须得把毒血都放了,但是不用担心,蒙古的草原上长着一种红天草,有生血补血的奇效,如果一边放血一边吃红天草,人一定会没事的。”
蒙医见榕七月翻译的一字不差,不禁对她连连称赞。
随行军医此刻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雪鸢阁的毒本就只能用他们特制的解药解毒,如今身在蒙古,根本不可能回中州找解药。若没有解药,放血排毒便是最好的解毒方式,只能破釜沉舟。
“那你问问他,他们有红天草吗?有多少?”军医让榕七月转述。
蒙医说,红天草非常珍贵,也非常稀有,牧民们常常要策马数十天才能找到一株,所以他这里只剩下半株红天干草,泡水能服用两日。
“唉,这,我做不了主,只能先去问问南侍卫。”军医为难道。
榕七月见南玉溪肩头的伤口如今已经越发乌黑,看上去竟然有了肌肉坏死的迹象,估计不能再等了。
“你们先把镖头拔出来吧,草药不是够用两日吗?先用着,我和南星出去找!”榕七月当机立断,让两位医生救人!
南星压着南玉溪的身体,眼睛里的红血丝都要爆裂出来了,尽管他心中对于榕七月的擅作主张有股无名怒火,可不得不说,此刻也别无他法了。
“南星,你留在这儿保护王爷,我出去找红天草!”在看过了蒙医手里的草药之后,榕七月自告奋勇的说。
“你一个女,咳咳咳,你一个人怎么找?”南星刚想说你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找到红牛草,又想起来王爷吩咐不准泄漏她的身份。
“你不用管,我能找到!你就在这儿保护王爷吧!”说完,榕七月便跑出了蒙古包,南星的确不敢擅自离开,万一雪鸢阁的人还有埋伏,他若不在,岂不是无人可以抵抗。
榕七月牵着一匹千寻马就出发了,她觉得若是自己运气好,看得仔细些,茫茫草原里找一株鲜红的草应该不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