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瑶扶着受伤的褚凛尘快到城内时,突然跑去一户农家,不知与其说些什么。
不一会,蓟瑶手里拿着两套衣服过来,“把这衣服换上,你浑身是血,难免引人注目。”
这时褚凛尘注意到蓟瑶头上的白玉紫金簪不见了。
“你的簪子呢?”
“噢,我出门急没带钱在身上,就将簪子抵给了那妇人。”蓟瑶漫不经心道。
这白玉紫金簪是蓟芙瑶阿婆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蓟瑶知道这种行为不好,但眼下也是没办法,等她把这祖宗送走了,再叫人将它赎回去。
蓟瑶没注意到此时褚凛尘眼中闪过一丝温暖,很快又消失不见,恢复了以往的臭死鱼脸。
褚凛尘换好衣服出来,即使是一些粗布麻衣,套在他身上也别有一番韵味。
靠,这男人咋那么帅!!!
来不及多想,蓟瑶不知从哪弄来一辆板车,褚凛尘的伤势不轻,若是走那么远的路回去,恐怕是废了。
“上车。”蓟瑶坐在前面驾马。
“这车连个蓬都没有,本王不坐。”
嘿,这小子,还挺傲娇,他怎么敢的呀。
“这下有篷了吧!不仅如此,还有纱。”
倘若不是念在她救了自己一命,怎会如此任由她胡来,褚凛尘强忍怒火。
褚凛尘头上戴着一顶竹篾斗笠,垂下的面纱刚好挡住他的容颜。
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被人认出来。
过了一个时辰,蓟瑶跟着褚凛尘的指挥,终于到达铉王府后门。
“好好的大门不走,为何走这小门啊”
“本王的事,少打听。”
“行行行,你是大哥,你说了算。”蓟瑶无语。
褚凛尘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无人便纵身一跃,进入王府。
总算把这尊大佛送走了,蓟瑶松了一口气,就离开了。
王府内
“谁?”汀风警惕的一回头,就看见浑身是伤的褚凛尘。
“主子,你怎么伤这么重,都怪我,属下应该跟着你的。”汀风扶着褚凛尘坐下,万分自责。
“属下这就去请大夫。”
“无碍,是本王大意了,对了,让你查的事如何?”
汀风将昨晚在桥新码头看到的一切,以及得到的新线索逐一汇报给褚凛尘。
褚凛尘紧锁眉头,这个事情越来越不简单。
“嘶……”褚凛尘稍不注意扯开了伤口,剧烈的疼痛感使得他没忍住哼了一声。
“主子,来人,快叫大夫。”
“等等,汀风,有个事需要你去做……”褚凛尘凑到汀风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汀风待大夫到了之后便匆匆离去。
悠闲火锅馆
蓟瑶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店里。
“掌柜,你终于回来了,昨晚一夜未归,担心死我了。”小悠甚是焦急的说。
“没事没事,小悠,别担心,我好着呢,只是出门没看黄历,遇到个小人罢了。”
蓟瑶忙活了半天连口水都没喝,直接抬起茶壶豪饮起来。
“掌柜的,喝慢点,别呛着。”小悠拍着蓟瑶的背说。
“小悠,昨日店里没啥事吧,还有就是盈利如何?”提到钱蓟瑶就两眼发光。
她发现在这个世界,就没有钱不能办的事,前提是合法。
“店里一切正常,盈利是二百两银子,掌柜,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那还好,那小悠店就交给你了,我去睡会。”蓟瑶打着哈欠说。
折腾一晚上,本就没睡好,还被那个冷面小人当下人使唤,想想就生气。
蓟瑶倒床就睡,衣服都忘记换。
“大夫,王爷的伤怎么样?”汀风看着昏迷不醒的褚凛尘,担忧的问。
“王爷已无大碍,幸亏解毒及时,不然王爷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