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知道程熠会怎么对待程嘉珞。
程熠没什么表情，甚至连一丝兴趣也无。
祁霖湦有些着急，他连忙问。
“要是真有了怎么办，云熙姐那边……”
“真有了就弄死。”程熠漫不经心道。
他怎么可能会跟那些女人有孩子。
碰都没碰过，哪来的种。
祁霖湦双眸微微变化，他也漫不经意道。
“到时候我要是和江初瑜在一起，也会把珞珞接过来，希望不会碍你的眼。”
程熠拧眉。
“珞珞你应该不讨厌吧。”祁霖湦状似随口问了一句。
“跟她妈一样令人讨厌。”程熠不知道江初瑜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让祁霖湦甘愿至此，他瞳孔里闪着厌恶。
“你最好不要让她们出现在我眼前。”
祁霖湦双拳一下就硬了，他深吸一口气，又强迫自己松开。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答案。
程熠就算知道了程嘉珞是他的女儿，也不会因为这个孩子就跟江初瑜在一起。
可程熠太狠了，到时候，他不会放过她们的。
祁霖湦虽然对程嘉珞是爱屋及乌，可这一刻，他还是替这个小人儿感到心寒和委屈，他看着程熠，动了动唇。
“说实话，刚开始知道初瑜的孩子叫程嘉珞，我还以为是你的。”
程熠眸光一深，一张脸光是看着就令人胆寒。
“还好不是你的。”祁霖湦嘲弄一笑。
程熠盯着他看了两眼。
祁霖湦今天的反常，从他踏进程家的门开始，他就注意到了。
现在这些反常全都冲着他来，而且铺垫了那么久，最后的话题中心落到程嘉珞头上，他万分平静道。
“你知道了什么。”
祁霖湦心头一跳，他非常清楚现在程熠平静的面孔之下蛰伏着一只什么样的猛兽，他语气不稳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今天中午去找了江初瑜，所有学生都在起哄我们两个，我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但是我一看到程嘉珞，就会想到她已婚的事实，也会想到她和你的那一晚，我没法不在意。”
他现在只能用另一种实话来掩饰自己刚刚的不断试探。
他这番话也的确是真心的，说着说着，脸色就变了，他声音有些痛苦。
“哥，之前说不介意，都是假的。”
“所以呢。”程熠扯了扯唇。
“所以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请你离她们远一点。”祁霖湦眼尾泛红，双眸却很坚定。
“就算你不祝福我们，也不要阻拦我们，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