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保持。”
江初瑜一顿，又觉得有些想笑。
“说的我以前好像从来没为你考虑过一样。”
“知道你也对我好，但是我是真的想帮你，你一直想去程氏拉投资，不也是想有个公司能和沈烛互相制衡吗。”祁霖湦认真看向她。
“虽然我是个人为你投资，但我的背后是程氏和祁家。”
江初瑜当然知道他背景强大，但祁霖湦太单纯了，这些年哪怕进了程氏，也一直在程熠的羽翼之下，他是没有办法和沈烛这样靠自己搏出头的人真枪实弹的干的，到时候别什么也没做成，钱也全部折了进去。
她不忍心说实话，只好道。
“我舍不得你去和沈烛掰头行不行。”
“所以就想让我哥去跟他对？”祁霖湦问。
“对啊，程熠要是折了，也就折了，你要是折了，我多亏啊。”江初瑜道。
祁霖湦听着这些话，心里越发软乎，他看着她的眼睛，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
“初瑜，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程熠是不是，之前去找他，也是没有办法。”
江初瑜心头一跳，她匆忙撇开视线，一下看到正准备从树上跳下来的程嘉珞。
“珞珞！别跳！危险！”
祁霖湦也急忙看向那边，都准备伸手跑去接了。
程嘉珞直接跳了下来，看都没看他们两个，继续去和小朋友玩耍了。
江初瑜当然知道珞珞的本事，在乡下比这还高的树都爬过。
打了个岔，她心里平静了不少，说起话来也脸不红心不跳。
“我又没疯，喜欢他干嘛，那时候我家那个样子，谁敢来沾边，我又没钱，想求他高抬贵手，就是这样。”
“对不起。”祁霖湦更加愧疚，但凡他那时候能有点话语权，都不会让她去求程熠，还是用那样的方式。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就是听说程熠对前女友都很大方，才出此下策，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算了，就当被狗咬了。”江初瑜说的十分轻松，仿佛当初那段往事对她而言并不痛苦。
祁霖湦看向她，郑重道。
“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当然不会了。”江初瑜微挑眉梢。
“对了，你们昨天举办了庆功宴？好玩吗？”祁霖湦还是看到江翎发的朋友圈才知道。
“好玩啊，人都喝趴了。”江初瑜话音刚落，整个人就愣在了当场。
她昨天喝成那样，是怎么回家的？
她再一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立马就想起早上醒来时，她身上穿的睡衣。
身上干干净净，还有沐浴露的余香，一点酒味都没有。
谁给她洗的澡？
谁给她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