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熠近来一时风头无两,才接管家族企业不到一个月,就彻底击破了那些唱衰的闲言碎语,还将曾经的劲敌对手通通踩在脚底,尤其是江家,已濒临破产。
今天程熠又打赢了一场胜仗,晚上在一家私人会所举办庆功宴。
酒过三巡,程熠喝醉了。
江初瑜见缝插针跟了上去,她挽住他的胳膊,直接将人往会所楼上带。
一进房间,江初瑜就往程熠唇上凑。
程熠皱眉去看跟前的人是谁,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滚。”
江初瑜没想到他都醉成这样了,还有这么强的戒备心,她红了一张脸,艰难开口。
“程熠,我错了,我不找你了,你放我走行不行。”
她是有事想求他才这么主动,可她也不想把命折在这儿。
程熠听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偏偏眼神已经不清明,愣是看不出面前的人是谁。
他手中的力道有所松懈,江初瑜瞄准时机紧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用力拿了下来,终于得以喘息,她脑袋偏向一旁猛地咳嗽了好几下,才总算缓了过来。
眼下这情况,她本该立马就走,可她又犹豫了。
江家已经穷途末路,爸爸和叔伯脸都不要了,四处求人,可他们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谁敢帮?都避之如蛇蝎。
江初瑜艺高人胆大,想着直接从源头攻破,既然是程熠让江家破产,她就直接来找程熠。
但她深知程熠一直看不惯她,好不容易到了现在这一步,江初瑜是真不想放弃。
都说三十六计,美人计是最狠的那计。
做了一夜夫妻,她盼望程熠能给江家一条活路。
但凡是正常商战,江家失败,她都不会走这一条路,偏偏江家手脚不干净,干的都是些违法的勾当,如今被程熠抓到把柄,她哪有底气跟他谈判。
江初瑜承认自己有点坏,用这种不入流的伎俩,但她没办法了。
她心一横,搂着程熠吻了上去。
程熠原本十分抗拒,可他突然就闻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味道,他这会儿脑子不清醒,记不起来,但他身体本能放弃了挣扎。
江初瑜被折腾的不像话,她哼哼唧唧。
“程熠,我今晚这么伺候你,明天你要是翻脸不认账可不行。”
程熠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江初瑜再也说不了话。
……
翌日一早,江初瑜先醒过来,她被程熠箍的很紧,两人都还没穿衣服,她后知后觉红了脸。
程熠睡的很熟,不得不说,他这张好看的脸,从小到大她都没看腻过。
就是他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带着戒备和不耐烦。
江初瑜忽然有点担心他待会儿醒来之后会不会很愤怒。
不过不管他怎样愤怒,该拿到的权益她都得拿到。
都说程熠对前女友很大方,分手时又送这又送那的,全港城就没一个女人说他一句坏话。
江初瑜悄悄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肢,想着自己那么劳心尽力伺候他,她什么也不要,只求他高抬贵手就可以了。
程熠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这是要醒的征兆。
江初瑜连忙装睡,还顺带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程熠本就已经半梦半醒,怀中柔软的触感让他立马清醒过来。
他倏地睁眼,入目所及是一个女人的后脑勺和光洁白皙的肩膀。
昨晚他喝多了,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着了道,被个陌生女人撩起了兴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程熠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放在女人腰间,他拧眉收回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江初瑜还背对着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他怎么什么都不说的。
她动了动,刚想转过来看一眼,就听身后的人开了口。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