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笑了笑,
“我这也是为南阳往后的经济发展考虑,清一清这吃拿卡要,打白条的不正之风,怎么能说是当枪使呢,刘舒记反倒该感激我才是。”
柳涛撇撇嘴,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义正言辞的,谁不知道谁啊!
转而道:
“哎,我可听说刘舒记要调走了,这事儿靠谱嘛?咱这大靠山一走,这些个机关单位不会给咱穿小鞋吧?”
陈北点头,
“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说是调邻市当一把,不过呢人头上多了顶副省的帽子,已经能进入省里的权利中心了。”
“喔,那就好,那就好!”
柳涛舒口气,心放下不少。
陈北见人样,弹弹烟灰道:“柳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就是没这层关系,咱也不会有事,如今咱的身份摆在这的,
虽说树大招风,但同样很招眼,上面领导都看着呢,你底下要搞些小动作,那就得好好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得住因此所带来的后果。
担心是没用的,与其如此,咱就开足马力,把公司搞大搞好,达到一个让人仰望的地步,到了那会,别人只会对咱羡慕、佩服、崇拜和向往了。
不会有一丝不满,更不敢对咱起什么歪心思,因为他们不敢!
只会心存敬畏!”
柳涛点头,感慨道:
“我这思想境界是怎么也赶不上你,反正给人使坏招,玩弄些阴谋诡计的勾当交给你了,我就负责干活,呵呵!”
陈北翻个白眼,对站一边的苟富贵道:
“苟经理,这些钱呢先放饭店财务这边,剩余的欠条先不急,我估摸这两天还会有人给咱送钱,先等等。”
“哎,好的,陈总!”
苟富贵连点头,现在对陈北,不管是能力还是其它各方面,无条件的信任、佩服,
他苟富贵过去虽然顶着个大堂经理的头衔,外面看着光鲜亮丽,但个中心酸苦楚,只有自己清楚。
干得就是谄媚、讨好,陪笑,给人当孙子的活,哪有这些天这么硬气过,那许庆华工商的一把,过去多么不可一世,吓得愣是不敢见他,还爬窗户把脚给摔了,
最后如何?去文化局当一把养老去了,说起来,也有自己的一点‘小功劳’!
这都是陈北给他的,感觉自己受到了尊敬,当人看,这是过去不曾拥有过的。
“还有啊!”
陈北道:
“你呢回头给这些机关单位再搞个,嗯……怎么说呢,算是优惠活动,比如他们往后来咱北涛消费,可以给予相应的优惠,打个折,消费到一定数额可以抵一顿饭钱,又或者赠送个酒啊,烟什么的。
这你专门搞这个的,肯定比我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