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
这人我先前调查过,就是一收废品的,他能有什么本事拿到电子表这种紧俏货?这人跟陈北走的很近,用屁股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叶哥,我这说的没错吧?”
叶明面色讪讪,多少有些不自然,道:“那你这是有什么想法嘛?准备从他那里拿货?
刘斌,不是我打击你们,以你们跟陈北的关系,虽是同学,但人根本不会鸟你们,不瞒你们,我能从人手里拿货,还是沾了我妹子的光,不然想都别想。”
刘斌见人一副戒备模样,心里骂娘,生怕抢了他口袋里的钱似的,脸上堆着笑容,
“叶哥,你误会我意思了,你看看人陈北,前两年刚从牢里出来,就一劳改犯,什么也不是,现在呢,短短两年时间,混得是人模狗样,就是那个王学军,
这家伙都是纺织厂厂长了,这两人过去就是街头地痞,无赖,我们几个比他们差嘛?
论工作、家庭,甩他们几条街。
叶哥,咱掏心窝子说一句,你就甘心给人打下手?
这两人现在牛气的,压根没把咱放眼里,我就问你服气不?”
叶明撇撇嘴,
“不服气又如何?人家这势起来了,咱也没办法!”他现在对陈北的看法,改善不少,还指望着自个小妹跟人好,要是自个成了人大舅哥,
‘前途无量!’
说话上还是比较客气的。
刘斌观察人神色,哪会不知人想着什么,道:
“叶哥,你还是没明白我意思,我不是对这两人有意见,我是说,这陈北现在能发达,能力是有,但多半是运气使然,你看他现在当了服装厂厂长,还搞着电子表买卖,全是因为遇到了香港那位贵人。
我就这么说吧,咱要是能接触到香港那位,从人手里拿货,叶哥,你有信心把这买卖搞起来吧?”
“这还需要什么信心,现在只要手里有货,那就是搁地上捡钱……”,
叶明这下明白了,顿了顿,小心道:
“你是说咱自个单干?这会不会太不地道了?”
“叶哥,你就是心太软!”刘斌循循善诱,给引导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意场上无父子,就看谁有本事了,咱不去跟那港商接触,肯定会有别人去的,谁会跟钱过不去,你说是不是?
你心里也不要有愧疚,说起来,这陈北该感谢你才是。”
叶明不解,“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