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这人用心也太险恶了。”
黄珊珊自嘲道:
“那时我还觉得是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太幸运了。
现在想想都觉得自个愚蠢、可笑、幼稚。
薇薇,这个许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之前这么极力的撮合我和叶正正,你说真是为了我好?
其实还不是为了他自己,通过我这一层关系,就能跟叶正正关系更加紧密,跟他利益无关的,他才不会管你死活。
你自己心里要有数,我就是前车之鉴。”
叶薇点点头,“我本来就对他不是那个……你该知道的。”
黄珊珊道:
“现在想想,其实陈北蛮不错的,有担当,性格直爽,没有背地里的那一套,过去我都这么对他,人家也没记仇。”
这么一说,叶薇心里更加苦涩了,悔意更浓,心道人家都有对象了,怕是一切都晚了。
语气低落道:
“珊珊,反正你别想太多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你还年轻,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你这点滴没了,我去叫护士。”
说罢,匆匆出了病房。
留得黄珊珊一人靠在床头,
嘴里念叨着,
“从头再来,找到更好的?呵呵呵……”清白身子被人糟蹋了,未婚先孕,打胎流产,女人最珍贵的东西不仅没了,更被无情的践踏,
她还有未来吗?往后她的身上怕是永远都要背上糟践货三个字了。
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变得阴冷起来,
唇角一勾,露出森森白齿,浮起一抹阴寒笑意,“呵呵呵……”
大晚上的,一个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多少有些瘆人,
右手上的针头直接给拔了,也没摁压,任凭殷红的鲜血飚射出来,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点点滴滴,特别醒目。
“叶正正,叶正正……”
红了双眼,咬牙切齿,一遍比一遍大声,阴狠,在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回荡着。
——
——
三天后,酒店房间,叶正正坐窗户边椅子上,头上绑着厚厚的绷带,右眼满是淤青,鼻子歪的,嘴角边也破了,右手也打着绷带,
这模样也够惨的!
这会从兜里艰难的掏出烟,叼一根在嘴上,打火机颤颤巍巍凑到嘴边,却是怎么也打不着火……
这手跟得了帕金森病一样,抖个不停。
“槽!”
愤愤骂咧一句,把手里打火机甩到一边,嘴里烟也掉到地上,
“刘昂,你特么给劳资等着,到时让你生不如死!”
一激动,扯到身上痛处,疼的嘴角直咧咧。
面前恭恭敬敬的站着张华,忙从自个兜里掏烟,抽出一根递上去,
“叶少,抽我的,我给你点上!”
拿出打火机给人点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