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北辰建筑的老板叫柳涛,这人以前就是市一建一科长,也当过项目经理,有些能耐。
不是张闻这种社会上小老百姓起家的,不好糊弄。
目前虽然是三成,但利润也是比较可观的,就是真要跟人讲价,也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吧。”
“我现在没这么多时间了!”
许庆华道:“得抓紧敛财,这样万一以后要下去了,也能过个富足日子。”
“下去?”
许严不解,道:
“爸,你也才四十多,这在体制上来讲,正值当打之年,怎么可能这么早退下,现在副市没选上,以后还有机会的嘛,
你刚才不都说了,要是那叶市上去了,凭你们之间的关系,升职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关系?什么关系?”
许庆华冷声道:
“你啊,还是太天真了,不懂体制里的弯弯绕绕啊。
你爸我就是人手里的一枚棋子罢了,先前呢还有些用处,如今怕是成了一枚弃子了。
先不说这位叶市能不能坐上一把的座位,你以为那位刘副市是吃干饭的?
就是最后坐上了,你爸我的希望也不大,而且到时别说升了,能保住这局长的位置就算不错了。”
许严不解,
“爸,这是为啥?”
“还能为啥?”许庆华道:
“没能当上副市,不能给领导在‘柿委会’上提供一些帮助,领导自然要生气了。”
许严道:“这也不能怨你,上面高层掰手腕,咱也插不了手。”
许庆华叹口气,
“先前礼堂翻新串标的丑闻,对我多少有些影响,领导只要觉得你没有用处,没利用价值了,不会跟你讲任何情面,一脚给你踢开了。
关系?呵呵!顶多就是双方利益间的一条纽带罢了,还指望人跟你谈感情?
想都别想!”
说罢,顿了顿,又道:
“这礼堂翻修招投标里面的猫腻,很多细节外人是无从知晓的,可人叶市先前在训斥我时,偏偏都一清二楚,知道为什么嘛?”
许严想了下道:“爸,你是说咱局里有内奸?”
许庆华点头,“再想想!”
“内奸,会是谁呢……?”
许严低头细想,嘴里念叨着,“嗯?”
下一秒瞳孔骤然一缩,猛抬头看向自个老子,表情错愕道:
“爸,你……你是说林强这家伙?!”
许庆华点头,
“就是这位林副局,跑去叶市耳边说我坏话,这位怕是早就惦记上我这局长位置了。”
“麻痹的,这个老梆子!”
许严恼怒道:
“平日里对您是恭恭敬敬,乖得跟孙子一样,背后玩这一套,够特么阴险的。
爸,要不要收拾这家伙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