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呼吸为之一滞,真是个妖精啊。
柳月自然也感受到了陈北那不安分的眼神,都习以为常了,她甚至不会有一丝窃喜,因为样貌,给她带来的无尽的烦恼。
柳月微摇头,“小陈厂长,没事!”
说着侧过身把衣领扣子给扣上。
被踹地上的男人这时从地上爬起来,嘴角都出血了,恼羞成怒,指着陈北骂道:
“你特么谁啊?劳资跟自个婆娘谈事,关你屁事,给劳资滚一边去。”要不是见对方人高马大,就要上去动手了。
“嗯?”
陈北愣下,又转头问向女人,“柳姐,这你男人?”
柳月气哼道:“不是,我俩已经离婚了,现在没任何关系。”
“你个贱女人够绝情的啊”,张剑嘴里骂咧着,一副地痞模样,
“老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跟姓刘的那混蛋都睡一张床了,劳资在厂里被人嚼舌根,都抬不起头来,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给我造成这么大损失,现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想得倒是美,今儿不给我点赔偿,劳资就缠你整天,你上厕所劳资也跟着,哼!”
“刘剑,你还能再无耻些嘛!”
柳月指着人破口大骂,
“赶紧给我滚,不然我叫公安了。”
“叫啊,随便叫!”
刘剑一脸无所谓,肆无忌惮,“公安局就是咱家,又不是没进去过,有吃有喝,哎……别提多舒坦了。”
“你……”
柳月气的银牙都要给咬碎了,胸前起伏,一张媚脸浮现嗔怒的红晕,就是生气,也是风情万种,别有一番韵味。
陈北是看出来了,敢情这货是一无赖,比先前的赌鬼王宝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不过他挺好奇,这男的长相实在不敢恭维,歪瓜裂枣,个子顶多一米六,脸长得跟猢狲一样,尤其那双小眼睛,总给人种偷窥的感觉。
就这长相,说是牛粪都抬举他了,怎么就把这么一朵勾人的玫瑰花给摘到手了呢?
上前一步,袖子一撸,摩拳擦掌的,也不废话,道:
“刘剑是吧?我数到三,你再不给我滚蛋,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
“呵呵”
刘剑不光不怕,反而笑起,“来啊,随便打,劳资要哼一声,就叫你声爷!”
“呵呵,行,有种!”
陈北也不数了,当即上去一把揪住这货的后脖颈,他个子一米八,这货一米六,长得又瘦巴,跟拎鸡仔一样,
没有怒吼,语气很平淡,
“跟你爷玩癞是吧?就你这逼样,爷在砍人时,你特么怕还是个乖孙子。
来,站好,别抖,把头伸直了,爷给你玩个脆响的……”
说罢,没一点犹豫,直直朝一边的墙壁狠狠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