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光,走了。
魏九执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如蚂蚁食心般难受。
她竟一句话也不多作辩解,可自己到底生的哪门子的气,刚刚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他究竟怎么了?
魏九执朝着墙壁狠狠地锤了一下,墙壁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凸起,他的手瞬间便鲜血横流,可他丝毫不在乎。
紧接着,一拳、两拳,还未伸出第三拳,他手上的伤口全然愈合,除了墙壁以及手上沾染的血迹,他的手依旧好好的。
魏九执觉得自己此刻的面目定是十分丑陋,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做错了。
强烈的自责感油然而生,他缓缓的朝里面望去,只见淮町正围在雪泥兽身边,和严节不知说着什么。
魏九执擦了擦手,可这血迹怎么也擦不掉,他拿起墙壁处掉落的一把破旧扇子,刚好可以遮着手,径直朝里面走去。
淮町进来时,众人便觉得她的神色有些不对,她眉头紧皱,一言不发的看向了雪泥兽。
“它受伤了,我已经为它疗伤了,再有一会,它便能恢复人形了。”严节看着沉默的淮町,淡淡的说道。
淮町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雪泥兽,可她的视线却不在雪泥兽身上,她好似透过雪泥兽在想着什么。
许久,只听淮町缓缓开口,她不解道:“你说人为何总是莫名其妙就发脾气。”
严节看了看她,又看了眼门外,他笑了笑,柔声道:“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发脾气,他心中定是有不快之处。对无关紧要之人,怕是连话都懒得说,说是发脾气,还不说是一种表达想法的方式,只是有些激进了。”
严节上前一步,站在了淮町的面前,他又笑道:“若是一个陌生人朝你发脾气,你会如何?”
“定要将他砍了。”
“还真是你的风格啊。”严节摇摇头,依旧笑道:“那你为何没将对你发脾气之人,砍了,还在这生闷气。”
淮町目光一沉,没有作答。
严节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究竟为何为别人的脾气而烦恼,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