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的,但据我所知,任大人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所以这种借口还是莫找。”
慕瑾瑜在林九娘直接戳破时,有些诧异。
但她知道林九娘不会害自己闺女,所以没开口。
等听到后面的话,很是动容。
知道她徐家有危险,千里奔波回来只为救自己的傻闺女,这份情谊,很难得。
自己闺女,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任语棠下意识看了一眼慕瑾瑜,最后才看向林九娘,苦笑:
“安庆郡主,俗话说‘看破不说破’,你……”
“所以,不戳破,让你们就这样蹉跎人生?然后让她看你娶妻生子,或者让你看她另嫁他人,彼此余生痛苦?”林九娘鄙视,“有点出息,行吗?”
任语棠依然苦笑,摇头:
“安庆郡主,你不懂。她安好便行,我别无所求。”
瞧他这模样,林九娘气不打一处来。
冷哼,“看在大理寺事,挺聪明、手段也够雷厉风行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刻犯蠢?”
“没救了。”
慕瑾瑜也是拧紧了眉头,“是我家门第很吓人?还是我太凶?”
不然,怎么会肖想都不敢?
他好歹也是刑部侍郎,谁家闺女娶不得?
任语棠连忙摇头,低着头,“没,夫人误会了。
徐家家风很好,徐家人的人品都很不错,是我的问题,我配不上郡主,不愿耽搁了郡主。”
慕瑾瑜叹气,不愿逼迫他。
这种事,原本讲的是你情我愿,加诸就不好了。
她摇了摇头,神情平静:
“任大人,我闺女不愁嫁。如今她父遇难,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事情。但为她着想,我还是想提上提。
青榕需要给她爹守孝三年,这三年我不会给她说亲,你若考虑清楚,到时候便来找我吧,若你没来,我便知道了。”
任语棠嘴巴动了动,却没说出任何话来。
就在此时,徐青榕牵着一匹高头大马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徐青榕脸上带着笑。
看到任语棠,像献宝似的,把马牵到任语棠面前:
“任大人,这是黑风,它的脚力很好,你看看,可以吗?”
“郡主挑的,自然是好的。”任语棠点头,接过缰绳,就要告辞。
再不走,他怕自己就要破防了。
“青榕,替娘送任大人一段。”慕瑾瑜道。
徐青榕点头,随后看向任语棠,“任大人,请,我送你!”
任语棠朝慕瑾瑜和林九娘两人行了个礼,便朝城外而去。
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男才女貌,挺般配的。
林九娘脸上带着不解,“慕姐,你说这任大人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啊,不然倔?
慕姐你这么说,算是松了口,同意了这亲事。
但你看看他,明明就喜欢青榕这丫头,但却把人往外推,怪!”
娶个自己喜欢的媳妇回家暖炕头,不香吗?
慕瑾瑜点头,“怕是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三年,给他三年时间,他若考虑清楚,或故事已完,自然会寻来。若不来,就算了。”
自己的傻闺女,她懂,怕是一颗心早在他身上。
所以,她也不想做这个恶人。
他们两情相悦自然是最好的,再说,任语棠这人并不错。
只要把青榕的未来安置好,她就没什么好牵挂了,走,也能安心。
“嗯,”林九娘点头。
徐家大爷去世,青榕要守孝三年,三年有太多的变故了,倒不如一切留到三年后再说。
慕瑾瑜伸手抓起林九娘的手,轻拍了下:
“让你费心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林九娘摇头,伸手反挽着她的手:
“青榕我也当自个妹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