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林九娘和钱安邦对赌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安乐镇,人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
甚至有些赌场,还开出了盘,就赌这两人谁能赢。
很怪异的是,所有人都压林九娘赢。
最后,赌场把盘给撤了,退了钱。
没办法,一面倒的赌盘不好做,要不暴富,要不亏死。
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钱家的赢面很大,但可惜,林九娘给他们创造了太多的奇迹,他们更愿意相信林九娘肯定会赢。
这消息传到钱安邦耳里,气得他直接砸了客房里的东西。
“可恶!”
“这安乐镇的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竟觉得他必输!
开了的赌盘都撤掉,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打他钱家的脸,欺人太甚。
他会输?
他绝对不会输!
钱管事低着头,没说话,他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
昨晚也加急让人给老爷送了信去,现在他就希望老爷收到信,尽快赶过来阻止。
他总觉得很慌。
那是一种从心底里窜出来的不安感。
“钱管事,这个事情,你怎么看?”钱安邦阴沉着脸看向钱管事。
“不过是一些小事,二少何必放在心上?”钱管事摇头,“说不定,这是林九娘耍的手段,目的就是想让二少你乱了阵脚。”
毕竟他们的动作,不可能隐瞒得过对方。
对方没反击,才叫奇怪。
但让他奇怪的是,对方到现在都没到处找熟练织布的女工,难道安乐村的女人们,人人都能织布?
他把这个猜测告诉钱安邦,钱安邦却嗤之以鼻:
“钱管事,你在说什么胡话?安乐村的女人都会织布?呵呵,我告诉你,这个绝对不可能。”
“二少……”
“好了,”钱安邦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摇头:
“钱管事,你应该想想,如何利用这次机会赚钱,毕竟这钱都送到了眼前。”
钱管事睁大双眸,心怦怦乱跳了起来,嘴巴干涩,“二少,你不会……”
“对,”钱安邦再次打算他的话,脸上露出一抹狰狞,“我要开赌盘。”
“这场对赌,我必赢。”
钱安邦信心十足,“你想想,安乐村熟手的女工就十人,五个时辰内,想十个人织成一百匹布,绝不可能。”
“若是所有人都买林九娘赢,你想想,这些钱就全都落入我们手里,那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
钱管事被他所说的,搞得有些心动。
但很快清醒过来,猛摇头,“不行,二少,赌博,没有百分百赢的赌,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这种事,不能碰!”
“胆小,怪不得你一辈子只能给人打工,”钱安邦讽刺,“你知道我为什么有十足的把握觉得自己会赢吗?”
“那是因为,除了让你做的事情外,你以为我就没有其他的准备了?”
钱安邦双眸露出了一抹狠意,“这一次,我绝对不允许林九娘有翻身的机会。”
“赌盘,必须开!”
……
镇上的赌盘开了又关的消息,传到林九娘耳里时,林九娘乐了,看来这赌场老板是个聪明人啊。
但等钱安邦开赌盘的消息传到她这时,她笑得更加放肆。
聪明人走了,傻子跳进来了。
这钱家,还真的是财大气粗啊。
想做最大的赢家?
还真的傻子!
一赔一,都能赔死你丫的!
笑过之后,林九娘便让顾六离去,自己也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起身就朝着工坊走去。
太过贪心的人,最后,都会死得很惨。
她很期待这钱安邦到最后,怎么死。
一到工坊,每个人都担忧地看着林九娘,毕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