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一早上没个结果,李白干脆开摆,隔几天那人又来一遍,找他确定的,没办法,民间传的沸沸扬扬,他一出场引起轩然大波。
李白昧良心应下,他自己都自身难保,更别提保护别人。
吃完饭正好中午,小柔和他那个逆徒出去散步,留李白一个人在屋,刚闭眼,烙印就疼,怎么白天也疼。
他无聊往下望,远远的,瞧见小柔被狗追着跑,修勾怪可爱的,明明没养,哪来的。
后天就动身去偏远地区,哪有心思玩狗,他们俩一个傻乎乎的,一个爱搞花活,上回差点跟逆徒拜堂,简直荒谬。
韩信对小柔挺亲的,就是爱捉弄她,果然还是小孩子。
回来他们俩谁也没理谁,保不住逆徒跟她说了什么,李白靠门边,淡然道:“说吧,又干啥坏事了。”
这俩货都不说,算了。
晚上逆徒又双赖着,昨天没碰他一下,今晚也能睡个好觉吧,看来韩信觉得这种肉体关系是错误的。
李白安心睡下,咂吧咂吧嘴,总觉得差点什么,好一阵没喝酒,考虑再三从床底抽出来罐,一口闷了。
几滴下肚,酒在嘴里辣好好,精神得到极大满足,他又爬床上,被子拢了拢。
有了酒精加持,李白很快睡下,满身酒味,脸颊红呼呼,毫不在身边人感受。
“喂,我怕…”他无意识往怀里靠,韩信本来要拒绝,但看见主动求抱抱的师父,默许了,温柔亲吻李白脸颊。
韩信想扒他衣服,在身下肆意欺负,憋屈好几天,人在眼前看得见吃不着,难受啊。
师父身上带酒味,他最熟悉的桃花酿。
就亲一下,韩信嘴里染些香醇酒味,师父酒量啥时候这么少,以前能喝倒一大片人,脸不带红的,韩信轻抚烙印,印渗肉里了,只剩一点红色,一定很难熬吧。
“挺过这个阶段,就好了。”他眼底蕴藏无尽温柔,最后韩信不舍放开。
烙印发热到加深,他绝不能插手,否则力量反噬给原主,神魂俱灭。
早猜到会这样子,当时,不该发火的。
他有多委屈,无助。
……
那人早早敲门,恭敬备好车,又回头道:“路途遥远颠簸,三位请见谅。”
路属实颠簸,差点掉泥地里。
车上韩信不忘撩拨他几句,意料之中,但没上手,估计小柔看着,他也不敢撩拨太明显。
车内韩信抱怨不停。
“师父,我要是不去会怎么样?”明显话中有话,他扒开帘子,装作要跳窗,韩信知道师父没有能力,频频用这个做威胁。
小柔意外敏感,听这话当即不同意:“切,谁说师父没能力,有本事单挑。”李白被赶下山,小柔舍不得,自愿除名下山。
她也算老战友了,虽说没多少用处。
“我师父才不喜欢你。”她又道,顺便做了个鬼脸。
这俩货都不是省油的灯。
李白将两人分开,不分开怕是耳边没安静时候。
路途太过无聊,他向前边人打听,得到回应是“六天”,抬车人也怪劳累的。
“晚上我们住客栈,他们休息。”韩信突然插嘴,“看那边,一堆人。”他拉开窗帘,神色疲倦,随时可以睡着。
那边聚集一堆人,围着一个报纸摊,第一反应从哪来的八卦,仔细思索后肯定是小柔所说的事。
毕竟一提他,联想到就是一斗四富有传奇色彩的高手。
此时才到山脚,太阳落山了,李白看他睡下,自己眼皮也发沉。
小柔也没事干,拉帘往外瞧,正好看见带斗笠男人和歹徒博斗,旁边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况且那人咋看咋熟悉,就是想不起来。
兴许想多了。
一天就这么过去,她挨个把人叫起来。
仨人口袋加一起没凑齐住宿费,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