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死寂,只有他的体温热乎。
耳边阴恻恻:“原谅我…”
自己在他怀里?这可不行,再放任也不能这样(///ˊㅿˋ///),欠扁,怀中人突然挣扎,韩信忙抱紧,边喃喃道:“还有一段路,就到家了。”
家…璃清院不是家吗?
韩信猛吸一口,师父自带体香,长相也合他胃口,想要师父在他身下喘息,哭着求停下。
“韩信,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李白硬头皮乞求,若是别的地方,早暴打一顿,幻境里布局者无敌,依他心意总行吧。
好说歹说,韩信拗不过他,放下来,顺便把布条解了。
上回绑架他,单纯是关起来酿酿酱酱,这次…要结婚?尼玛盖头都有(* ̄m ̄)。
搞毛啊!
环顾一圈,与普通宅子无异,只是,通红,有些诡异。
身上闷的很,李白习惯穿简洁衣服,嫁衣左一件右一件,穿他身上似乎有些松垮。
红衣如火,燃烧眼底隐藏爱意。
李白自是不愿意,一把扯了盖头,连同外袍,摔在地上。
“荒唐,本就越界…”他说不下去,干脆背身靠柱子,这回彻底搞砸,剧情毫无逻辑,结婚都搞出来了。
一片死寂,韩信提着灯过来,挂壁子上,帮他重新盖好,又掀起,轻吻嘴角。
他……?
不是要采取强硬措施吗?比如拿铁链锁哪,关大牢观赏之类。
切,还以为多有骨气,诶?我擦,干什么QAQ?!
“逆徒,放不放我?”他慌张道,“扯衣服干嘛,给脸了是吧?”
韩信无耻道:“你情我愿,不是么?”
几次明明可以拒绝,但都装模作样反抗,然后乖巧配合。
他一怔,你情我愿,算猜对一半,还想再说些什么,被酒堵住了嘴。
徒弟从小跟着生活,几乎能猜到师父担心些什么,淡淡道:“没调料,喝吧。”李白将信将疑,一口饮尽。
辣酒入喉,伴花香,李白拿了酒坛子,对坛喝。
韩信一旁看着,觉得软榻外的师父,像另外一个人,不可靠近的仙人。
无论哪一种,都是他的。
现在他憋着,等拜完堂,就真的属于专有物了,胸口烙下印记那一刻,他们俩心意相通,再也不用猜师父心思。
在这要什么有什么,没有负担,更没有宿敌之说。
只怕一时半会不接受。
寻思差不多该办正事了,韩信强去酒坛,对上幽怨眼神,不禁乐了:“酒有的是,闭眼睛,给你个惊喜。”
不顾李白挣扎,一点点解嫁衣,清晰看见有伤口印子,烙红铁块烫出他的名字─韩信。
李白抓紧了身边东西,钻心疼。
“韩信…这算对我的惩罚吗?”他骨节泛白,头发也乱糟糟。
最终没挺住,晕过去了,韩信力大了点,忘记取蒙眼的布条,看不见美妙表情。
这是…哪?
烙印隐隐作痛,狗崽子,(*`へ´*)。
怎么莫名其妙在软榻躺着,还是全红,这不就是土匪抢小媳妇嘛,没天理(╥ω╥`) 。
没事,起码有衣服穿,上一世那才叫惨,吃的是剩饭,这逼还用刑。
委屈白:“自闭了,家人们 (๑ó﹏ò๑)”
正想着,门外幽幽一句:“师父若喜欢,我可以照你想的做。”
啊切,他怎么知道的,难道和烙印有关吗?
可恶啊!
李白翻着白眼道:“你听我说了?”
“没,猜的。”他走的越发近,惹李白浑身不舒服,俗称毛愣,“滚,不然动手了!”
在他看来,李白的威胁软趴趴,像撒娇,“从印下烙印那一刻,你就是我夫人。”但这么告诉他太肉麻,也难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