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说笑了,我过来本想着跟二妹说说妹夫的事。”
提及方铮,冯轻扫过去一眼,那一眼凌厉淡漠。
跟方铮释放冷意时极像。
“二妹怕是不知道,三年前,妹夫曾约过我见面。”冯阮笑看着冯轻,却是语出惊人。
若冯轻是个古人,听了冯阮的话,她心里定是要有疙瘩的,可谁让她是后世之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谁还没遇过几个渣呢?
再说,冯轻相信方铮。
冯阮紧紧盯着冯轻,见冯轻面上并没有预想中的惊怒,心下失望,“二妹,当年妹夫虽有书信给我,我却并未见他,现在看来,当日我是做的对了。”
“冯阮”冯轻打断她的话,“相公的前二十年我没有参与,那不是相公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更没你什么事,但相公以后的几十年都是要跟我一起过的,那就更没你啥事了,你也别在这里挑拨离间,我跟相公那是情比金坚的,你这点伎俩还是留着嫁人后,在婆家用吧。”
冯阮脸上青青白白一阵变换。
这冯轻当真是油盐不进了。
正琢磨着再开口,冯轻侧后方突然飞过来一个小石子,堪堪砸在冯轻的后脑,随即,不远处传来一阵嚣张的笑。
“哈哈哈,让你欺负我姐姐,我打死你。”冯家小公子,冯星招挥舞着拳头,朝冯轻恶狠狠地说。
看到冯星招,冯轻就想到方大姑家两崽子,她冷冷看向冯阮,“没想到堂堂县丞家的小公子竟跟市井泼皮一般,随意打骂别人,这就是冯家的家教?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不知道今日前院来的男客多不多,信不信我叫一声,让大家来看看冯县丞的教导有方?”
冯阮脸色又是一变,这冯轻性子大变,做事毫无章法,她说喊人,还真的可能就喊了,她议亲在即,不能让人看到这一幕,尤其今日县令大公子还在,心思几经转变,冯阮朝冯星招招手,“招儿,过来,给你二姐姐道歉。”
冯星招却不知道冯阮的顾忌,他摇头,又朝冯轻扔过来一个石块。
“我才不要跟这个贱人生的贱种道歉。”
遇上这种熊孩子,只有一个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