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对她也很好,好吃好玩的招待。
袁静依为了陪她玩,还特意命人在院子里架了秋千。
只不过她的玩法与张千凌差的实在太多,一个是坐在上面慢慢悠,别一个则是站在上面,恨不得把秋千荡到天上去。
这天也是外面传了消息,说是各王府的太妃,王妃都去宫里侍过疾了,接下来各大人府上,若有人要进宫,也可以去。
这种入宫的好机会,袁静依当然不会错过,急急忙忙就要去找她母亲。
张千凌正玩到兴头上,哪里肯让她走,拉着她道:“入宫去做什么,太妃病了有青宁在身边照顾着,你去了又不能靠近的。”
她的脑子没想那么多,自然不知道袁静依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袁静依也猜了方青宁会在宫里。
她先前在行宫里的事,她是知道的,也为此事伤心过许久。
可毕竟刘昭在她心里已久,不是一天两就能放下的,很多时候袁静依还是想见他。
哪怕他最终也不会纳她入宫,但能看一看那个人,也能了却几许思念。
只不过袁家不想让她太过伤心,故意让家人瞒着,没跟她说方青宁已为宁妃的事。
这时她有入宫的机会,能光明正大的见到刘昭,岂
会轻易放过?
她扯着张千凌的手道:“太妃娘娘病了,我们理应去近前侍候着。方姑娘无名无份,还要在近亲,我是太师之女,怎可不去?”
张千凌迎头就给她一棒:“她有名份呀,她现在是宁妃了。”
袁静依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之前的老板,方青宁,现在是陛下亲封的宁妃了。听我哥哥说,陛下已经命礼部准备了,朝廷开朝后就行册封大典,还是按贵妃的礼制封的。”
“……”
袁静依的身子晃了晃,一下子没站稳,差点栽倒下去。
幸好有张千凌扶住,才让她歪在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但心似已经死了,声音又低又沉又绝望:“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张千凌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只模糊地道:“好像是过了年没几天吧?
我们初二去行宫里吃过饭,中间又隔了一天还是两天,行宫里的人就都称她为宁妃了。
我是前两天回家以后,才听我哥哥又说起这事的。”
袁静依只觉得眼前发黑,心里发堵,看东西都像不清了一样。
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看到她脸色发白,双目发直,都吓的不轻,忙着上前问怎么了,
要不要请大夫。
袁静依颤着手,扶着她们站起来:“不用,我……我去屋里歇会儿就好了。”
张千凌看她这样,哪里还敢再拉,也不敢再在袁家玩了,直接回了自己家里。
回到张大将军府,又把这事跟张维栋说了说。
张维栋当即把张千凌骂了一顿,且再次把她关进家里,再不准出门。
他很担心袁静依,可这个这时候去了袁家,也是见不到她。
张维栋便也把自己关进家里,闷了半日。
后来还是想起方青宁的话,才出了将军府,往一个朋友的家里去。
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
张维栋轻轻舒了一口气,把手里的一把手背在身后,上了自己的马车。
到了袁府仍觉得不好意思,就让身边的小司捧着花往里面走。
袁太师不在府上,袁夫人出来见了他。
袁家人自是知道他的想法,事实上他们也很乐意此事能成,毕竟陛下那里已经没有希望了。
所以袁夫人与他说过几句话后,就让丫鬟带着张维栋往袁静依的院子里去。
到了院门口,张维栋从小厮手里拿过花,自己一个人往里走去。
他在门口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