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都闹起了肚子,昨晚连夜请了大夫,到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情况有点不妙。
别说方青宁没办法把这些虚构的人请来作证,就算请来了,也会站在邵老大这边。
所以他这波栽脏很成功,不但让方青宁无法辩驳,还会影响到她酒楼的生意。
给别人做喜宴,把人吃坏了,那以后谁还往她这里来?
无法辩驳,她也不能认,看邵老大的样子,也不会轻易收手。
方青宁只得问:“那您待如何?”
邵老大得意地哼了一声:“你认了这回事就好说,我邵家……”
“我不认,我们在叶城开这么久酒楼,做的饭菜怎样,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我好好的生意不做,何苦在饭菜里放东西,影响自家的生意。
这不是自断生路吗?
不过,你邵大爷既然来我这里说事,一定是想达到某种目的。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告诉我,你想怎样即可。”
这段话,她说的虽快,但语音清晰,确保在座的人都能听到。
在邵大爷还没弄明白她要做什么时,那些先前留下来的客人却先反应过来,又低头议论起来。
“老板说的有道理呀,人家好好开着酒楼
,为何要往饭菜里放东西?”
“就是,邵家可是咱叶城里的大户,没事谁敢惹他们,还别说往喜宴里放东西了。”
“我看,就是这邵大爷自己找事,你没看他刚才看方老板的眼神……”
他这么一说,众人看邵老大的眼神都变了,分明就是看一个老流氓。
虽然围观群众起不到根本性的作用,也不能左右邵老大作恶,但群众的言论,还是有点控场效果的。
至少邵家的家丁,也有些奇怪的看向自家主子。
他们被叫来找事的时候,就是稀里糊涂,还有些小担心。
要是了邵老大出了事,上面的主子们不会拿他怎样,就算要罚,最多也是骂两句,跪个祠堂。
可他们却不同,那是要被打一顿,甚至赶出邵家的。
大户人家,主子是否得势,下人都一清二楚。
跟着强势又有能力的主子,就算下人犯点错,也有主子兜着,比如邵三爷。
要是跟了窝囊废,主子犯了事,可都是往他们身上推的,最后倒霉的都是他们。
这么一想,一个机灵点的,已经悄悄往外溜了。
他不能看着邵大爷把自己坑死,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靠着自己在邵家做工,挣钱养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