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
急救室中，医生一脸严肃。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陈牧随便瞎指了指。
“安排血液化验，胸透、脑部CT，病人家属来了吗？”
“来了，来了。”铁军上前一步，“医生，有必要做这么多检查吗？”
“病人这个情况很复杂，不做检查怎么确定病因，你这当兵的，就是瞎胡闹。”
“我……”
“你推着病人，先去ct室照X光，那个谁去把钱交一下？”
“我去。”赵明阳急忙答应。
“来来来，那个当兵的，你杵在门口干什么，给这位同学拿着衣服。”
……
在医生的指挥下，几名军官团团乱转。
但还不能说啥。
总不能说这小子碰瓷吧。
你们这么大的部队被一名学生碰瓷？
你唬我呢？
“小赵，去交钱，小李，你推着他去检查，那个张浩然，你情况怎么样，能自己搞定吗？”
“首长，我自己去找医生就行了。”
“那还好，待会领导要过来，我先去买个花篮，这小子，简直了……”
铁军用手使劲搓搓脸，走出急救室 。
到了医院门口，买了一个大花篮，也懒得讲价了，足足花了五六百，刚刚走出来，老领导的车已经到了。
“领导，你过来了。”
“那小子呢？”老领导一脸严肃。
“刚刚去检查了，可能要费点时间。”
“没关系，我们等一会儿。”老领导掏出烟，递给铁军一支，“来，跟我详细说说，这小子是怎么伤的张浩然。”
“我本来想让小张跟他较量一下，小张从后面偷袭他，然后，就被他一拳砸飞了。”
“张浩然偷袭，被他一拳砸飞？”老领导嘴巴都张开了，“那他怎么还能碰瓷。”
“他说自己被震伤了。”
“这……特码，这小子简直……简直……”
简直了半天，老领导也没说出个啥来，狠狠抽了两口烟，直接将烟屁股按到旁边的垃圾箱里。
“铁军，你说，这小子要是代表部队，参加明年春天的国际军人大赛，怎么样？”
“老领导，我就怕他把别国的军人阴死。“
“我们宁城军区已经好几年没有拿到大赛的冠军了，我看这小子行。”
“宁大能放人吗？”
“那还不好办，直接提干，把部队的委培名额给他一个，等于是宁大帮我们培养人才，走吧，我们看看检查完了没……”
话音未落，
就见四五个女生从医院门口跑了进来，头前的一个怀里还抱了一只小猫，眼中泪水莹然。
“牧哥哥……”
她带着几名女生从两人身边跑了过去。
铁军蓦然觉得额头一跳。
好像，那小子就叫陈牧，这些女生不是来看他的吧？
应该，不是吧？
“老领导，你身体不太好，要是待会你见了不可理解的事儿，你注意千万不要激动。“
“医院里，有什么不可理解的事儿，再说，我随身带着药呢。”
“那就好。”
两人缓步迈上台阶，刚刚走进大门，就见张浩然拿着一个小杯子，一瘸一拐的从走廊里走了出来。
“领导。”看见领导，张浩然急忙站定。
“小张，你伤的怎么样？”老领导问了一声。
“哎，还没来得及检查呢，光给那小子忙了。”
“他那边不是有小赵跟小李跟着吗？”
“俩人怎么忙的过来啊，喏……”张浩然举了举手中的杯子，“这不刚给他拿了屎，去化验室化验呢。”
“唔……”
老领导捂了悟胸口，莫名觉得有点疼，“那他呢？”
“刚刚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