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敲了几下,这次换成了两短一长。
不一会儿,铁门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呀?”
“我,老张。”张文远松一口气。
吱呀一声。
随着声音,铁门打开了。
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男人探头出来,乍然见到陈牧两人,他脸上一变。
“老张,你带两个孩子来干什么?”
“这俩是我兄弟跟弟妹,过来玩玩。”
“草,你小子真是什么人都能往坑里带啊。”
“说什么话,说不定我们就赢钱了呢。”
“草,进来吧。”
对方没再废话,将张文远、陈牧等人让进门来。
陈牧打量着,
这是一处民房,虽然距离闹市不远,这里却极为安静,特别是两边的房子都荒废了,更加让这里显得幽深。
走进房间。
几桌客人有的推着牌九,有的玩着扑克,房间里乌烟瘴气。
张文远分明是这里的熟人。
随着走进来,众人纷纷打着招呼。
“老张,昨天都输光了,今天又弄到钱了。”
“嘿嘿,老子把老婆的首饰都卖了,今天必须翻本。”
“恐怕翻不了本,连老婆一起输了吧。”
“输了就输了呗,那黄脸婆老子早就想跟她离婚了,房子在老子名下,老子让她净身出户。”
“哈哈,我就佩服你这一点,够狠,够无情。”
一边说着话,张文远一边带着陈牧坐到了一张打牌的桌前。
顺便介绍陈牧,“这位是我兄弟,今天来赢几个零花钱。”
“小兄弟还上学吧?”
“高中毕业了,跟着远哥混呢。”陈牧回答。
“草,跟他混能有啥出息?”
“老孙你够了啊,守着兄弟说我的坏话。”
桌子上有发牌官。
随着众人说话,新一轮牌发到手里。
这是炸金花的玩法,在全国各地也有叫做三跟以及拖拉机的,每人发三张牌,分别组成单张,对子、同花、三张、顺子、豹子等。
大小顺序为豹子、同花顺、同花、顺子,对子、单张。
张文远打的牌,底注为100,随着叫牌可以压注一百以及一倍以上。
陈牧也拿到了一张对子。
跟了一轮,陈牧就把牌扔了,加上底注输了二百。
接下来,陈牧又跟了几轮,基本保持一把输200元的节奏。
但张文远就有些厉害了。
每一轮牌基本都跟,仅仅打了五把,带来的五千块钱已经输光了。
陈牧目瞪口呆。
这个赌窝比起他之前在东南亚混的黑道,算起来要正规多了,打了这几把,并没有见到抽老千的情况。
但张文远实在赌性太重。
他根本不管牌的大小,只要别人叫,他就一定跟上去,这么下去再多的钱,也能输个精光。
输完了钱,张文远只好坐在陈牧身边,指导陈牧打牌。
“兄弟,这把牌不错,跟,跟上。”
“草,别怕他,跟他拼了。”
“你怎么又扔了,兄弟,玩牌要大胆一点才能赚钱。”
连续几次,陈牧直接将牌握在手里,不让他看了。
“张哥,你玩还是我玩,你刚刚说不是还有房子吗,不如用房子赌一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