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姑娘本是花楼的花魁,漂亮是没的说的,眼下手中拿着一精致的胭脂,边往脸上试用,边道,“奴家见这店开张,本想着来逛逛,却见这么精致的胭脂,倒是让奴家舍不得走。”
“花魁姑娘,瞧着你今儿个更漂亮了,这胭脂你觉得好用不好用啊?”一中年男子色眯眯的询问道。
花魁朝那男子抛个眉眼,风情万种,“胭脂自然极好,若有人送奴家,奴家便开心了。”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般柔情,即便不买给自己,也要买给花楼了的女子了。
凌山晴适时的站出来,满是热情,“小店第一天开业,二十五文的胭脂只买二十文,买二送一,礼品多多。大家看这花魁姑娘脸上用的,便是小店的胭脂,比往日还要漂亮呢。”
长眼睛的都看得见花魁脸上的胭脂漂亮,姑娘少妇皆往店里涌。
凌山晴待客人进去,将一荷包放进花魁袖子里,笑道,“今日有劳了,明日还要劳烦姑娘过来,这胭脂便送姑娘了。”与花魁合作,乃是她想出的好点子,今天一用,还的确好用。
花魁拿了银子和胭脂,满口答应,美滋滋的离开。
与此同时,京城。
朝堂之中,龙椅之上。
皇帝听闻下官传来的消息,面色不悦,“南城发生贪污杀人的案子,这么久无人去官,朕养你们何用?”
贪污杀人,这比贪污还要严重,却无人有能力解决,皇帝如何不气?
查子安脑子里想着府里的事情,听闻此言,不知哪里来的冲动,提议道,“皇上息怒,微臣愿前往南城,彻查此案。”
有人站出来,皇帝自然欣慰,当即批准。
查子安回到府中,还未走进房间,一抹俏丽的身影扑上来,“相爷,您
总算回来了,姐姐,姐姐她要害我……”
查子安未躲开,被抱个满怀。稍有不悦的将人推开,淡淡道,“有人害你应当报官。”柳青青与“凌山晴”天天斗,他想出去清静清静才提出去办案,本定下后日动身,他今晚便要连夜赶往了。
也比在家看着两个女人斗来斗去的好。
柳青青听这答案胡更为不满,拍打着查子安的胸膛,娇声道,“相爷,姐姐她……”
正说着,“凌山晴”从另一边走来,声音更为洪亮,“柳青青,你个小狐狸精,竟敢拿子安当挡箭牌,你不知道你是怎么进门的,厚颜无耻的恶女人!子安,你别相信他的话。”
柳青青一副被吓着的样子,躲到查子安身后,“相爷……”
两个女人自个说各自的道理,全然没有把查子安的感受放在心上。后者微皱着眉,叹息道,“好了,你们两个各退一步,就不要再吵了。我回来拿几件衣裳,便要去南城。”
“南城?”声音提高几度,“凌山晴”既惊讶又不悦,“子安,你去南城做什么,南城那么远,你这一去单单在路上便要近十日,偏要你去吗。”
查子安莫名烦躁,耐着性子解释,“南城发生了贪污杀人案,我身为朝廷官员,为皇帝分忧是理所应当的,何来偏要我去一说。山晴,你莫要说出这样的话,让有心的人听去。”
“凌山晴”阻拦不成功,反而被数落,心中不痛快。但见查子安面色不大好看,又压下这份不痛快,“子安,那我陪你去,你自己在外面我不放心,我去照顾你。”
“不必了,家里三个孩子呢,离不开你,你别走了,在家看孩子,”查子安余光瞥见柳青青眼底掠过的亮色,担心她再提出陪同,率先道,“我自
己去,这次是办案子,不能带人,也是……秘密去的。”秘密是假,不让人跟着是真。
柳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