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健柏装作没有听懂似的,面露疑惑,“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商人,怎么敢拒绝太子的邀请,怕是怀孕害喜害的厉害,无法出面,怕扫太子的兴才不去的。”
这解释合情合理,饶是太子应当也想不出任何有问题之处。
太子虽未反驳这话,却也未放过此话题,当即道,“这好说,既然凌姑娘不方便,本太子便亲自去,本太子实在好奇凌姑娘是何模样的女子,会被传的神乎其神。”
太子要去见凌山晴的态度坚决,若许健柏还说不去,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也只好应对着,“太子亲自去见凌姑娘,是她的荣幸。”
太子将话转达给许健柏,便转身离去。许健柏连忙传信让凌山晴多加小心。
这日过午,查子安休闲在家,与凌山晴一道吟诗作画。
庭院里换了新的植物,原先那些r艳丽娇嫩的花朵儿,已经被囝囝给祸祸的差不多了。
他还懵懂无知的睁着湿漉漉的大眼望着凌山晴,把她的气啊,一下子消散了。
倒是查子安心宽,听说此事也只是乐呵呵的一笑而过。这父子俩,凌山晴对他们无奈的摇摇头,也就随他们去了。
庭下新引了后花园的池水过来,查子安又命人移植了兰草过来。长工搬来几块异石,这一下,好似兰草就是从石后窜出来的一样。若隐若现,似有似无。凌山晴满意的点点头,这样下来,院里竟平添了几分生趣。
免去了艳丽的花朵,增加了几株缠绕盘旋的藤蔓。这院中只觉得似有清风送香来,兰草藤蔓枝叶苍翠。一支藤蔓延廊柱缠绕而上,渐渐引出朱红的廊柱。长廊尽头,忽见飞檐的一角。可以听到院内查子安他们夫妻二人的声音,却不见他们的身影。
这美景,
一时无法看尽,竟更让人生出好奇之心。
石桌之上,查子安正专心致志的画着凌山晴此时的模样。而凌山晴正在读一本诗集,感觉到身旁强烈的视线,她偷偷的瞄了查子安几眼。又不敢打扰到他,紧张的收回目光,随口读了一句诗,“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没想到,这一句诗念出来。查子安顿时笑了,情意绵绵的直看着凌山晴。竟教她不好意思起来,直到凌山晴问到,“笑什么?”
“你不知道?”查子安问到,“后面一句诗是什么?”
凌山晴赶紧低头查看,瞬间,脸变得通红。手里渐渐的抚摸上肚子,心里是满满的甜蜜。
后一句诗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谁为谁消啊!”凌山晴嘴里嘟囔了一句,却不见查子安的笑意更深了。
这里二人甜蜜互动,却不知门外已经来了不速之客。
一个布巾束发,短衣黑鞋的小厮快速的跑过来。
对此,查子安皱着眉严厉的问道,“府里夫人有孕,不得奔跑,惊动了夫人,你如何谢罪!”
在他说完之后,凌山晴宽慰他一眼,示意查子安不必如此紧张。
小厮一来就跪下,说,“启禀老爷,太子殿下来访。”
一瞬间,凌山晴惊讶的看向查子安。而查子安则是紧缩瞳孔,眉峰紧蹙。
二人四目相对,凌山晴缓缓的扶着腰站起来。立马有丫鬟扶着她,却被她阻止。
她对查子安说道,“他此次来,必然是来者不善。”
但是查子安却不说话,凌山晴继续说,“不如,我先避避他。”
“也好,”查子安沉吟道,“你们好生服侍着夫人!”
“是,”粉衣丫鬟屈身
,恭顺的道。
又理了理衣袍,对小厮说道,“引客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