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的目光中尽是不善,“唐小姐,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悔儿被你欺负成这样子,难道事实不是摆在眼前吗?”
事实摆在眼前?唐幻像是要确认他说了什么似的,轻哼道,“事实摆在眼前?什么事实?事实在哪里,你看到了?若我没有记错,当时沈公子你不在场吧,既然不在场,那怎么能说事实摆在眼前呢?”
沈行之一时语塞,看了眼凌山晴,略微犹豫,却道,“我当时虽没有在场,可悔儿她不会说谎的,还是说唐小姐敢做不敢当?”
凌山晴眉头轻皱,心下觉得他这话太过好笑,不会说谎?沈行悔这个身份都是假的,说个谎又算得了什么。
沈行之未免也太过天真了,她不相信他若自己想下来,真的一点疑点都想不到。她凉凉开口,“沈公子说她不会说谎?”瞥了沈行悔一眼,“呵,她不会说谎,你们才相多久,就这么相信彼此了?这种感情还真是难得。”
话中自然有嘲讽,沈行之将沈行悔带回来也没有多久,却有如此深厚的兄妹情谊,着实难得。
沈行之是何许人也,岂会听不出她话中的讥讽之意,面色不大好看,偏头看向她,“山晴,你这话是何意,悔儿她在外面受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我自然要待她好些,何况若没有此事,我也不会专程来找唐小姐的麻烦。
此事若与你无关,还请你不要插手。”
凌山晴听他将话说到这般,面色彻底冷下来,与她无关?唐幻若不是为了
帮她说话,也不会被沈行悔记恨上,更没有现在这一幕了。
“沈公子,不知小女做错什么,您要亲自出面来讨罪。”
倏然,一直没有插话的唐父站起来,走上前询问。其实从适才的对话中,也大致的可以听出来些。他的女儿会不会无缘无故打人他自然清楚,那便是这位沈小姐在说谎。
走失许久才找回来的?哼,多半是装可怜博取同情心呢。
沈行之看向唐父,他本是大家之子,休养不必说,见唐父后态度缓和许多,“您是唐幻小姐的父亲?贵千金在街上殴打家妹,却还强词夺理,是否应当给我一个解释?”
他言语与态度都缓和些,没有适才的戾气,但还是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