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感觉,可为何是他无妨放下之后,她才要走。
许翠翠见他神色不大好看,只当他对前妻还有留恋,神色有些为难,试着安慰,“查公子,其实你不必太过在意,凌山晴她是否与其他男子厮守,都与你无关,且你也不是没有人倾心,为何不将她放下,试着与其他人相处。”
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怎么就不能多看看她呢。
查子安被传言搅的有些心神不宁,别说是动其他心思,连可不可以继续专心读书都还不知。他也只能在心中叹息,表面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翠翠,今日无法招待你,你先回去吧,改日我去先生家里向你赔罪。”
若有心多想,也可听出他这话的弦外之音。许翠翠实在不必每日都来。后者抿唇不语,良久,轻哼一声,起身大步走出书房。
查子安跌坐在椅子上,双手**头发里,脸上尽是懊悔与颓然。他怎么就签下休书了……
容殷县流言四起,好在没有传出去。
建平县。
街道与容殷县相差无几,不同的是这里街道上流浪乞丐较多,多的七到十二岁的孩子,男女皆有。这些孩子面黄肌瘦,衣服勉强遮体,脏兮兮瘦弱的手抱着他们活命的工具——饭碗。
端着饭碗挨家挨户的走,却鲜少有人给口饭吃,弄不好还要挨打。他们眼中懵懂且倔强,亦有人委屈的不想再继续下去,可无论哪种,无不是每天到晚重复着同样的生活。
凌山晴从街上走过,看着要饭的乞丐从身边走过,都会看看是不是她的囝囝,若不是,也会往他们
碗里放几个铜板。不是她心有多么善良,只是她害怕囝囝也是他们其中一员,在哪个角落里灰头土脸的,吃不上饭也不会要饭,身体消瘦的不像六岁。
凌山晴又将铜板放入乞丐碗里,蹲下身问道,“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这么高,眼睛黑黑的,穿着灰色绸缎的孩子,他六岁,不会说话……”
乞丐刚收下她的钱,这会儿怎么好无视,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没见过。”
凌山晴眼底掠过失落,她已然问过许多人,但多数人都没有见过。她正要站起身来,司鸿远却弯腰将她抱住,顺势往地上滚去,护住她的脑袋,趁着空隙,道,“山晴,有人在跟踪我们,他们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