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远通过许莺儿的诉说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凌山晴被囚禁在凌家,下场可想而知。
他先稳住许莺儿,独自前往查府。从前查子安立下规矩,不让他踏进查府半步,但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且门口连个守门的都没有,别说是他,就是强盗都能轻而易举进去。
一路畅通无阻,他径直来到书房,刚进门,便嗅到浓烈的酒味。
朝里面望去,只见查子安衣衫不整,坐在桌角,胳膊搭在支起的腿上,拿着个酒壶。浑身透着股颓然的气息。
凌山晴被崔艳囚禁,还不知过的是什么生活,他竟在这里醉酒,这说得过去吗?当即快步上前,抓起他的衣领,怒道,“查子安,你知不知道凌山晴被崔艳抓起来了,现在都还并不知过的什么日子呢,你却在这里喝酒,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了!”
查子安醉醺醺的抬起头,看见来人,拽回自己的衣领,恼怒的回应,“我没有良心?我怎么没有良心了,司鸿远,这是你该管的事情吗,不该管的事情你别管,我的妻子我都没有着急,你急什么?”
不着急?
司鸿远听见这话,浑身上下都不舒坦,上去一拳打在他脸上,“我让你胡说,让你不关心山晴,我对你说过吧,你若照顾不好她,我就替你照顾他!”
查子安本就醉醺醺的不省人事,听闻这话,浑身气血逆流,不管不顾的打回去,刹那间,两人打成一团。
崔艳拿到玻璃配方,喜滋滋的东奔西走,却不是为了找人把玻璃制作出来,那玻璃值钱她知道,但她可不去冒险,若不小心那熔炉再次爆炸了,不是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
崔艳来到一户人家前面,先是让门口的小厮进去通报,旋即大摇大摆的走
进去。
孙敛财原本是不想见她这闲杂人等的,但小厮竟提起玻璃配方,那他不想见,也是要见的了。
崔艳得意的上前,坐在位子上,端起茶杯慢悠悠的轻啜着,“孙掌柜,咱们许久不见,你该不是忘记我是谁吧?”
从前她与孙敛财的确有过来往,那是先前的生意了,只是当时她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人家也没有和她合作。
孙敛财再次打量眼前的女子,发觉她哪里与从前不一样了,究竟是哪里?对了,是眼神。
从前她可没有这么自信,也没有这么意气风发,看来的确让她得到什么了。
本是生意人,他靠的就是一双火眼金睛,看出她手中有宝藏,脸上带着笑,“凌夫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是有什么大买卖?”
崔艳满怀自信,摸着自己的袖子示意什么,“孙掌柜说的不错,我这里玻璃的制作配方,您可有意分一杯羹?”
孙掌柜顿时心动,倏然想到什么,收敛神色,“凌夫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配方本就是我孙某人所写,我的东西我自然知道内容是什么,你想在我这里讨到便宜,还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前阵子他可是将此事闹上衙门的,眼下若表现的太不镇定,不就像是告诉她那配方原本就与自己无关吗。
像是听见什么有趣的事,崔艳轻笑出声,又满是我了解你的样子,“孙掌柜不必解释,这配方你的还是凌山晴的,你我心知肚明,眼下它落到我的手里,我准备拍卖出去,孙掌柜若是想要,要么和我一起干,要么就出高价将它买下来。”
她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知道配方是凌山晴亲手写下的,就不怕孙敛财恼火。
孙敛财表情有些不自然,
但听到她后半句话,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对那份配方早就惦记上了。
他搓着手一笑,“凌夫人这话,想必是有意将配方贩卖了,不知出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