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下。
茶馆内的议论却不停息,一句一句都打在凌山晴的心里面。
看来不去是不行的了。凌山晴起身,把茶钱付了,朝着门外走去,任凭茶馆内的人继续议论着这件事情。
一路上,凌山晴越想越不对劲,回到自己的客栈中,她把门反锁住。
思前想后,还是保险一点儿好,给自己也留一条退路吧。做好准备在行动,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凌山晴拿起桌上的笔,在一张空白的褶皱的信纸上写道:
鸿远:
我此番打算回去一趟,因外边风声太大,若不去,必会惹来更多的麻烦,回去,也好确认一下虚实。不过此行也许是个陷阱,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所以还望你在紧要关头能救我于水火之中。
若我在一天之内成功逃离,便会来见你,若一天之后仍毫无消息,必是中了他们的陷阱,我知道若是事先知道绝对不会让我前去,所以才选择在事发之后来告诉你。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我终究应该去看看他的。
先斩后奏,好望见谅。
凌山晴。
凌山晴放下笔,朝着窗外看了看,雨淅淅沥沥,也不知是不是预示着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双眼渐渐空洞,心中似乎有千丝万缕,抉择,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把信叠得十分的认真,紧紧地锁在了信封之中,这可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把窗帘拉了起来,她不愿再向外边看,收拾好桌面,在信封上写下:司鸿远亲启。
转身拿起信封塞在包里,她拿起屋子旁边倚靠着的一把伞,朝外边走去。
酒楼,那个熟悉的地方,正是她的目的地。
“莺儿”凌山晴喊了一个平时和她接触最多的一个朋友,感情也挺好,人实在而且信得过。
莺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便来到她身边。嘴角还留着饭米粒,一看便是刚刚正在吃饭呢。
凌山晴把许莺儿拉到一边,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这封信,朝四周看了看,生怕这里有凌山峰的眼线。
许莺儿看到她这幅样子,突然也变得紧张起来了,似乎有什么重大责任要交给他一样。但似乎又有些惶恐,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莺儿,这封信你收好,一个时辰之后把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