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的我
……”
包打听一副为难的样子,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查子安当然也是看的明白的。
“接着说!”查子安一脸怒气的瞪着包打听。
“爷,您别生气啊,我这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自个心里也都明白,何必听我说出来心里不痛快呢?”包打听做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尤其是按照崔艳交代的,他可什么都没说错,只不过是查子安自己的理解罢了。
万一以后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也和他一个收钱办事的没什么关系不是?
查子安握紧了双拳,额头青筋暴起:“我知道了,你走吧。”
说完,又从怀里面拿出几钱银子扔进了包打听的怀里面,把人打发走了。
查子安转身回了书房,看着书桌上准备好了的一封尚未寄出的信,心中越发恼火。
伸手扯过已经写好的信纸,上面一笔一划写着的文字,然而出现在查子安脑海里的,却是自己所想象出来的画面。
一开始写的信一封音讯也没有,可以说是因为病着,所以无法回信,那么难道后来病好了也还没有办法回信么?
“司鸿远!”查子安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了司鸿远的名字,手中的信纸已经被团成了一团。
衣不解带的照顾,所以被打动了么?
查子安不知道是应该怪凌山晴变心太快的好,还是怪自己没能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的好。
月上柳梢,查子安却始终待在书房中,手中执笔却一个字也都没有的动。
悬空的手腕已经保持了很久,终于才动了手,等到落笔的时候却愣住了。
那白纸上所画着的女子,不是心心念念的凌山晴还有哪个?
查子安伸手想要将画给揉掉,可是看着上面女子的笑容,
却是怎么也都无法下得去手。
最终还是好好的把画给收了起来,望着外面的漆黑如墨的夜色,就这样过了一晚。
第二日破晓,如同石头一般立在窗前的查子安终于有了动作。
“不管如何,我也该听她亲口告诉我。”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查子安实在是不甘心。
急匆匆回了房间换了套衣服,还没等走出房门,查母就已经带着丫鬟走了过来。
“你这是要去哪?”查母的表情严肃,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我要去找凌山晴问个明白。”想了一夜他终于想了明白,总要亲自去一趟才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