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当活马医了。
崔艳面露得意,仿佛在说造便应该让她出马,也不必这么麻烦,“对付一个凌山晴我还绰绰有余,这事儿交给我就对了,你且等着我的好消息。”
凌山峰对她这胸有成竹的模样有些质疑,不由一问,“你想怎么做?”
崔艳眼底掠过一丝狠绝,唇角挂上冷笑,“你不了解凌山晴的状况,不代表我不了解,她最近的动向我可是了如指掌,要弄些小动作还不是易如反掌。”
凌山峰听她此言,下意识一皱眉,转念一想,也就随着她去了。
崔艳走出房间,满院子一扫,只见适才进来的丫鬟还在,朝她招招手,待人走过来,便道,“你去县城里,将消息发出去……”
不多时,县城中便掀起一阵流言热浪。
本该煮饭的妇女抱着洗菜盆杵在门口与邻居论长短,“你们听说了没有,上次中了举人的查子安的媳妇儿,最近都不在家里住。”
另一站在摊位前买菜的妇女伸长脖子看过去,搭着话,“媳妇儿不在家里住在哪里住,在外面有家了不成。”
这话犹如石子落入水,激起层层涟漪,抱着菜盆的妇女一愣,“啊呀啊呀,不得了了,这是外面有人了,难怪不回家。”
“啥?她外面的人是谁?难道比查子安那翩翩君子还要好?”
“可不是吗,我听说是司家的大公子司鸿远,听说啊,都帮凌山晴在外面谋好住处了,俩人都快要住到一起去了。”
“天呐,
我在外面要是有这么好的相好的,我也不回家。
“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那黄脸婆的样子。”
此言一出,大家哄笑一片。
短短一下午的时间,满城流言,凌山晴再度成为大家议论的焦点。
入夜,司家附近某一处宅院,主卧点着烛火,一身影倒影在窗纸上,透过窗纸可见一身影盘腿坐在矮踏上,耳朵上放着根笔,身前桌上摊着图纸以及几种制作玻璃的工具。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她满眼兴奋,尽管坐了许久,却仍不觉累。只是她还不知外面的流言传成了什么样子,否则不知还会不会在这里安心的制作下去。
查府之中,上方密布阴云,下人们个个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事情。
许莺儿站在书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