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月光,就好像凌山晴的肌肤一样,白净,纯洁。
“唉,不知道山晴现在怎么样了。”查子安低声喃喃自语,他这次遭受了这场莫名其妙的牢狱之灾,他想着山晴这次一定很着急。
躺在铺满了发霉了的稻草的床,查子安一夜未眠。
另一头的凌山晴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用手抚摸着自己身上的被子,想着查子安现在的环境,凌山晴巴不得现在立马飞到族长哪里去。
夜深了,蝉声已经渐渐停歇,青蛙的叫声还在继续,虫子们还在孜孜不倦的为着静谧的夜晚演奏。
凌山晴慢慢地睡着了,陷入了梦想。
这个夜晚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凌山晴做了一个梦,梦到查子安被压到了公堂之上,子安怎么解释,县官大人也不相信。
“查子安,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你的清白,你就受刑把。”坐在高堂上的县令往下扔了一个令牌,“来人,给我打。”
“不要。”凌山晴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猛地看着四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上的冷汗顺着皮肤流进了自己的亵衣里。
确定自己还在房间里,刚才的只是一个梦,凌山晴松了一口气。
翻身下床,准备洗漱出门。
凌山晴打开房门,天才刚刚亮,天边的鱼肚白散发出微弱的光。
“太早了。”凌山晴打了一个哈欠,“这个时候别说是族长没有起来了,我看就连狗都没起来。”
回到房间里,准备自己到时候要见族长的话。
外面的天渐渐的亮了起来,橙色渐渐晕染了整个天空,凌山晴还不知不觉。
“山晴,司公子找你。”一大早,司泓远就来找凌山晴了。
这几天,因为凌山晴忙着查子安的事情,没有去送货,但司泓远并不知道实情,想着凌山晴这几天都没有来了,该不会出了什么是吧。
去员外府,听了家仆的话,他才知道,员外来过凌山晴家,经过调查,他对这对父女的关系多少知道些,便更想来看看她。
怀着满满地担心来看望凌山晴,司泓远快步来到了客厅,等候凌山晴。
许莺儿还没有到凌山晴的房里,就在外面喊道。
正在思考的凌山晴想到自己这几天没有去给司泓远送货了,他怎么找上门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