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晴理直气壮地回了句,“囝囝一个我一个,不是刚好了。”还拉着囝囝的小手,叫他也来附和自己。
查子安嘀咕了声败家,心中却莫名一喜,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上街,还是应留下个好点的回忆才成。
最开始他这样天真的想着。
买了糖人,也算堵住了一大一小的嘴巴,岂料凌山晴转眼又奔着果脯店而去。
“山晴,我们不是来买布的吗,这些东西先放放,等买了布再说。”若不是大街上拉拉扯扯有失形象,他都像直接拉着人朝裁缝铺去了。
两人赶着马车,凌山晴顾不上反驳他,拿了果脯往车上一放,心满意足了,“好了,现在我们去裁缝铺,不过外面这料子也不比裁缝铺的差,不如我们就在外面买算了。”
最为主要的,裁缝铺里面的料子贵,她虽带了不少的钱出去,却也不想让别人白白赚了去。
查子安闻言有些诧异,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会过日子了,还知道外面的也不比裁缝铺里的差。
不由欣慰了起来,朝卖布匹的摊位走去,“囝囝他正长身体的年纪,一天一个样,买太好的料子也穿不了多久,反而浪费了,不如就买些中等料子,自己带回去做些衣裳先穿着。”
凌山晴瞥了他一眼,“呦,这么会过日子,精打细算的。”这话明里暗里地讽刺他小家子气。
查子安假装听不出她话中之意,带着人往卖布匹的摊位走。
“请问你是……查公子?你是查公子吗。”
忽地,身后响起一道声音,查子安听似乎有人唤自己,转过头去,但见一弱冠之年的男子走了过来,见当真是查子安,神色带着敬意。
“您真的是查公子,上次诗会在下见过你,用鹅毛笔作画的那个。回去之后在下也
买来了鹅毛笔,想像您一样画工出众。”男子的声音难掩激动。
看样子是查子安的追随者,凌山晴朝他挑了挑眉,便转身挑着布匹。
查子安面色谦逊,“您过奖了,鹅毛笔作画并没有什么厉害之处,只要多加练习,每个人都可以。我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不过练习得勤快些罢了。”
岂料男子只应了一声,便朝他身侧看去,“凌姑娘,听闻鹅毛笔是您一手做出来的,您真是太厉害了,您是怎么想到这个点子的?”
那神色比方才见了查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