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虞红岸直接劫狱的行为有些不满,但金光善还是吩咐人,把常家惨案相关的人找了过来,给了薛洋一个辩解的机会。
吩咐完所有事之后,金光善看向虞红岸,虞红岸则对着他灿烂一笑。
此时房间内,只剩下金家父子和虞红岸薛洋四人,原本站在中央的虞红岸,此刻也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怎么,不装了?”金光善看着软若无骨的虞红岸,语气多了几分调侃。
“多谢,金少爷!”虞红岸坐在石头上,拱了拱手。
她这一路上连歇都没带歇着,就直接从眉山跑到了云梦,又从云梦跑到了兰陵劫了个牢。即便她现在身体好了很多,也是把她累着个够呛。
现在也没有旁人看着了,她自然也就随意了很多。
“行啦,不用说那么多好听的。其他人还得等一会儿来,你就先在这儿待会儿吧,有什么事情就吩咐下人。”
金光善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虞红岸,想要说她两句,却又说不出口,无奈的摆了摆手。
要是换做旁人,他不说剥下对方一层皮,也肯定要不少好处,至少要个人情。可偏偏是虞红岸,他也就散了那些算计的心思。
“好,那我就在这里等。”虞红岸听他这么说,人更加的放松了。既然可以在这儿等着,那就先等着吧,也好补充一下体力。算起来她也有很多年没有来过,还真有几分物是人非。
金光善此时也没了玩乐的心思,干脆坐在台子上休息,和虞红岸闲聊起来。
“你这回醒来后,觉得身体怎么样了?”金光善看着虞红岸圆嘟嘟的小脸,还有那依然看不出的灵力,依然无法分辨她的身体状况。
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虞红岸就是这样,明明身体看着比他都健壮,结果却是个娇娇儿。明明灵力比他们所有人都多,结果却着点凉就要病个十天半个月。
回忆起往事,她不是在生病,就是在生病的途中。
“好多了,不像之前那么容易生病了,只不过还是有些虚。”虞红岸想了想自己以前身体的情况,好像感觉好了一些,不过她也不太清楚。
她不怎么记得起来自己之前生病是什么感觉,但她现在的确感觉挺好。
“这几年一直没有听说你的消息,还以为你又卧病在床了。”金光善几年前就已经知道了虞红岸醒了,但是一直没怎么听说她的消息,还以为她的身体又不怎么好,在修养身体。
“没有,我醒来之后就开始四处游历,后来在夔州开了茶肆住了一年。然后,就去云梦找了紫鸢,一住就是现在。”不过要不是她醒来后身体好了很多,她还真没有机会四处转悠。
“那挺好啊,难得你有心思外出,记得你以前让你出去你都不愿。”金光善想到之前的事摇了摇头。
他、温若寒还有虞红岸二十多年前关系很好,准确的说,是他和虞红岸关系很好,同时温若寒和虞红岸关系很好,而他们两个关系一般。
不过这也不影响他们经常一起玩,听学结束后,虞红岸就回了眉山。
在此之前之后他们两个都提出过,让虞红岸去他们家玩,当时虞宗主他们都同意了,放心把虞红岸交给他们。
可虞红岸却死活不去,嫌兰陵和岐山太远,他们认识了五六年,抛开听学他们就没怎么见虞红岸出过眉山。
哪怕是清谈会围猎这种,她那么多年也就参加过一两次。
当然一部分原因是她身体的确不好,总是生病,而另外一大部分原因就是不愿。倒不是不愿意去他们家,而是不愿意出门,当时也是把他和温若寒气的慌。
“以前的确是觉得太远了,可现在长大了,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远。”
只不过是收拾东西麻烦了一点儿,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不想总是换地方。
“而且我还挺喜欢,各个世家的风景,还别说,真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