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谷阳对皇上提出建议,要让我出宫?”苏之时自认在自己当后宫之主的时候,从未刁难过谷阳,谷阳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恰巧萧行彦在苏之时这儿,当即起身,对来传话的人说,“这口气我可不能忍,我现在就去找皇上!”
苏之时将萧行彦给拦了下来,“行彦,你别去!”
萧行彦道,“我不去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么?谷阳不能这么做,皇上也不能这么做,我必须为了你去找他们讨要说法。”
苏之时紧紧的抓着萧行彦的胳膊,“你别去了,我想过了,如果皇上的心里真的没有我了,就算你去劝了也没有用,可假如皇上的心里还有我,就算你不去劝我也不会离开皇宫。”
萧行彦紧紧的皱起眉头,半晌之后,说道,“难不成我得等么?”
“嗯,等。”
萧行彦当然会觉得不甘心,可是,他尊重苏之时。
御书房里,谷阳对安悦说,“反正皇上已经不喜欢苏之时了,而苏之时的脾气表面上看起来温顺,实则那么倔强,他现在当不了后宫之主,也不愿意侍奉皇上,留在皇宫中还有什么用?皇上,你早日放他离开,让他去宫外生活,对他也好。”
安悦现在对苏之时的态度是,见也难见,可放也放不下,如果真的让苏之时到宫外生活一段时间,他们之间给彼此一些空间的话,倒也是好事。
“嗯。”
安悦略略的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满月!”
满月来到安悦的面前站稳,开口道,“请皇上吩咐。”
安悦看着她,说道,“你前去苏之时那儿传朕的旨意,就说他身子不好,皇宫里不利于疗养身体,宫外有一处皇家别院,名为茗琅别院,你让他暂时搬去那儿居住吧。”
满月下意识的朝着谷阳看了一眼,看到谷阳满脸的得逞,当即,她微微点头,回话道,“是,皇上,奴婢这就去办。”
随即,满月前去宫中传达安悦的意思,苏之时得知之后,虽伤心欲绝,却表现的淡淡然。
倒是萧行彦对安悦的所作所为非常的不满,打算去找安悦说说,却被苏之时给拦了下来。
苏之时对萧行彦说,“你和我在皇上身边多年,我们都是最了解皇上的人,她一旦下了某种决定,无论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她都不会反悔。没关系,皇宫现在这样乌烟瘴气,我也想出宫清静清静,其实这样对我来说挺好的。”
“可是......”
“行彦,我不在宫里的时候,你和于渊一定监督好谷阳,谷阳身上邪气太重,我担心他会走错路。”随即,苏之时命令苏季去收拾行囊,当日下午,一辆马车载着苏之时、苏季和他贴身用的东西,离开了皇宫,前往茗琅别院居住。
安悦并未前去相送。
于渊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的,气的他再也不肯见安悦。
萧行彦忙于军中的事情。
如此,在安悦身边伺候的,也就只有谷阳和玉公子了。
玉公子借着自己能够在安悦身边伺候的消息,给李诗诗传去了不少的情报。
苏季提着个空桶从外面走进来,待他在苏之时的面前站定之后,惭愧道,“公子,小人无能,没能打来水,这别院里伺候的下人说咱们是宫里被贬到这儿的,就是来吃苦受罪的!皇上不待见我们,我们在这儿也没有人肯给好脸色。”
苏之时心里一沉,从椅子上起身来到苏季的面前,站稳之后,从他的手中接过水桶,“你歇着吧,我去就行了。”
他离开屋子,来到院子里,见有人在打扫,上前问,“水井在哪儿?”
谁知那打扫的下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在哪儿?自己找去!”
苏之时脸色一暗,将水桶放下,夺过那下人手中的笤帚,在那个下人准备反抗的时候,提着扫帚将其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