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时和玉儒青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妻主,谷阳醒了。”
安悦闻声,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于渊原想着跟进去,一脚迈进去,想了想又退出来,把门给安悦和于渊带上,他转身去了药庐方向。
安悦大步走进屋内,隔着点距离的时候,就看到谷阳已经从床上缓缓坐起,她快走了几步,冲上前去扶住了他,“慢点儿。”
谷阳睫毛微动,在安悦的帮衬之下,背靠在头顶的墙壁上。随即他抬起头,看向安悦,“谢谢。”
安悦的目光先是划过他的眼睛,随后盯住了他额头上的伤口——那是一个约五厘米左右的伤,虽说于渊处理过了,隐隐还能看到翻出来的红肉,好在血肉被细线缝合住了,于渊缝合的非常仔细,一定不会留疤。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安悦在床边坐下,看着眼前的男子。明明他是她很熟悉的一个人,可此刻看他,总觉得他有哪里不一样了。
谷阳垂着眸,“无事。”
“伤口还疼么?”
“不疼。”
两人之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谷阳的话向来很少,他的性子就是这样,安悦也习惯了。她只想着,静静的陪他一会儿,她还得到工厂去一趟。
“妻主。”
“嗯?”
谷阳突然开口,倒是令安悦愣了一下。
四目相对,谷阳道,“谢谢。”
安悦笑道,“这话你刚才说过了。”
“我知道。”但他就是想再说一遍。
又是一阵寂静。
其实谷阳心里怎么想的,安悦全都知道。你根本不能逼迫一个天生高冷的人“巴拉巴拉”地跟你吐露心声,但真正心有灵犀的,又怎么需要?
“你好好休息,我忙完了再来看你。”安悦从床边起身,打算起来,岂料她刚站起来,衣袖就被人拽住。
她很诧异,看向谷阳,却见他微微低着头,似有几分难为情。
“你别走。”
“啊?”
谷阳抬眸看向她,雪白的脸上,脸颊处有红晕,“别走,陪我。”
绕是安悦满脑子装着工厂里的事情,看到谷阳如此,也觉得那些事该放一放。
“好,我不走。”安悦又在床边坐下。
谁知谷阳突然欺身向前,伸手去解安悦衣服上的盘扣。
“谷阳?”
“嗯。”
“你在做什么?”
谷阳略有些颤抖的手指停下来,“你不肯?”
这......这哪儿是肯不肯的问题,更何况他的额头上还有伤。
“谷阳。”安悦伸手指了指他的额头,“别小瞧了这一丁点伤,要是好不了,会留疤。”
“原来你是觉得我不好看了。”他将手指收成拳头,紧紧的攥着,“你出去。”
“......”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谷阳,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心疼你,不想让你额头上的伤好的太慢。”见谷阳依旧一张冷脸,静默不语,她只好叹了一口气,将他环抱住,“好了,你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跟我置气么?我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儿,什么都依着你,行了吧?”
谷阳依旧不说话。
安悦看着他,见他没有将眼神放在自己身上,便轻吻了他的脸颊,又见他嘴角似乎有笑意了,便用唇瓣轻轻的碰了碰他的唇。
谷阳看向她,只是看着,没说什么,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不生气了?”
“嗯。”
下一秒,谷阳抓住安悦,翻身将其禁锢在身下。
天旋地转,安悦觉得有些昏沉,锁骨处有异样的感觉,媚态和诱惑出自本能,身体软绵绵的,眼神里像是被塞着轻飘飘的棉花,人也轻飘飘的。
谷阳说,“这算是你我之间的洞房花烛夜,我也,早该对你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