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越来越野,渐渐连我也管束不了。我若管的严了,他便离家出走,动辄半月不见人。我一生无儿无女,早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便不敢再管他。可他后来越发无法无天,在城外的望湖山,居然立寨为王,成了山大王。”
谷昭听的脑袋感觉大了不少,没想到花子邛年纪算来也就十六七,居然成了山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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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明道:“我便数次上山劝他回家,每次都不欢而散。后来,他甚至讨厌了我,直接家都不回,天天住在山寨。”
“那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唉,半年前,我去山寨找他回家。说急了眼,他便说若我能赢他便乖乖跟我回家。”
“结果你输了,可他如何能对你下重手?”
“唉,他并未重伤我。当时,我只能算是轻微伤。可我回家后,官府的人也来找我,说我是他同党。于是,便抄没我的家产。我一再据理力争,可官府根本不听我解释。我又气又恼,又有伤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成了这副样子。这处宅子是我祖宅,很久没人居住,我被抄家无处居住,便先来此。”
“那你成这样,他也不来看你。”
“当日,我二人比武我输了,一怒之下我便与他说,自此,父子之情断绝。”
“岂有此理,一句话就不顾及十几年养育之情……”谷昭一拍桌子,骂道:“这个不孝之子。”
花青明道:“唉,都是我把他惯坏了。他从小无父无母,我对他太过溺爱。其实,他秉性并不坏,只不过,我从小宠溺过度,让他不知道如何孝敬父母,如何善待他人,如何友爱邻里。我都没教他,怨我,我是个失职的父亲。”
谷昭问:“那个望湖山在什么位置?”
“在西南城外三十里。”
“你们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
“兄弟,若是见到我那孩子,还望手下留情。毕竟这是我那苦命兄弟的唯一血脉。”
“你放心,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