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怜卿站在门口左右为难。
“有事进来说吧。”天香楼人来人往,让他站在门外,传出去对两方都不好。
“好。”怜卿走进见司徒静姝和姚媛默契得坐在南宫姝玥两旁,他只好乖乖坐在南宫姝玥的对面,时不时偷看两眼。
“有事说事,无事请离开。”司徒静姝见怜卿偷瞧南宫姝玥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我……其实,比试那天第三场我写的不是喝酒,而是……诗词。”怜卿咬着嘴,紧张回答:“但是……我不知道它为何会变成喝酒。”
“姝玥你……相信我吗?”
“……”为什么要重提这件事。
南宫姝玥沉默,自顾自的和司徒静姝姚媛吃饭,吃完饭略过他,带着生日礼物走出天香楼。
司徒静姝和姚媛默契的没有开口,跟着南宫姝玥。
“姝玥……”怜卿从身后追出来,挽留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还有什么话好说?你有喜欢的人,而我也已经清醒。
南宫姝玥停步转头道:“那场比试,比的是喝酒还是诗词,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
“往事迢迢徒入梦,银筝断绝连珠弄。这三年算是我自讨苦吃,强行闯入你的世界。”
“现在我醒悟了,从此你我男欢女爱,各不相干!”
“姝玥……等等!至少……让我再为你唱一曲吧,就当是……”怜卿上前拉住南宫姝玥的袖子,不让她走,“我们相识一场。”
“……好。”南宫姝玥答应,和司徒静姝姚媛随怜卿去春梨园,怜卿拦住司徒静姝和姚媛,“这是我为姝玥唱的曲,还请司徒小姐和姚媛小姐回避。”
“行,不过……你要是敢对姝玥不敬,小心本小姐的拳头。”司徒静姝便里看了两眼,挥舞着拳头。
“到时候不用你,我直接喊家丁揍他就够了。”姚媛拉住司徒静姝挥舞的拳头,看着怜卿道。
“我知道,该有的分寸我不会僭(jian)越;该有的礼仪我会一一遵守。”怜卿向姚媛和司徒静姝鞠了一躬走进春梨园。
园里人多嘈杂,怜卿带着南宫姝玥进了自己院子里的房间。
这个房间南宫姝玥还是第一次来,各式各样的戏服头套摆在一旁。
“你想看我穿哪个?”见南宫姝玥的眼神落在戏服上,怜卿走过来问道。
“都行,随你。”南宫姝玥转移视线。
怜卿见南宫姝玥不选,挑了平时他最爱穿的也是最好看的戏服,摘下斗笠,真正的面对着南宫姝玥一个人唱戏。
妆罢戏开场!
“蝶恋花
梨花开,春带雨
梨花落,春入泥
此生只为一人去
蝴蝶多情思,轻狂近落花。
贪飞频晓露,沈梦向天涯。
齑麦荒原老,莓苔小径斜。
春风容易过,为尔惜年华。
旧时明月月如钩 点点滴滴往事又聚首
何日再度林前步 解我念君离别愁
今朝燕儿落枝头 依依不舍暗香泛悠悠
盼能牵着你的手 自古以来有道是
镜中月水中花 情到深处难自拔
枉自嗟空牵挂 心事惟有思念大
花透香须宿雨乾,柳飘晴絮送春寒。
最怜蝴蝶双飞舞,只作庄周一梦看
比翼双飞在天涯”
……
那天之后,俩人算是真正的毫无瓜葛了……
南宫姝玥本以为过上了以前平静的生活,但是没想到更大的变故还在后面。
南宫姝玥还在算着账,管家就火急火燎的进来,也顾不得礼仪了,“家主不好了,南宫群领着一个军阀头子朝南宫府来了,那个军阀还带了不少的兵!”
“南宫群?那个被我逐出族谱的堂哥?”时间一久,南宫姝玥都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