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坐在院子里,发呆的望着墙壁。
她现在应该已经输了吧,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呵,想不到竟然真有人为了一个戏子傻傻的浪费时间,将自己苦心经营的家业拱手让人一半。
怜卿苦笑,不知道是她傻还是她有谋略。
他这样的人值得她这样做吗?
在他发呆之时,园主走进来告诉他:“赢了!南宫家主赢了!怜卿你以后不用担心那个好男风的谢涛了。”
!!!她赢了!!!
怜卿突然起身,想往外面走,园主拦住他:“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看看她。”怜卿声音有些激动。
“她?南宫家主?”听发音,园主分不清是男他还是女她。
“嗯!”
“她被司徒小姐扶上马车了。”
“扶?”怜卿听到了重点:“为何会扶?是因为喝醉了?”
“要真是喝醉了才好的!就不用请郎中了。”园主苦笑,他也知道南宫家主对怜卿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怜卿对南宫家主是何想法。
“郎中?!她怎么样了?”怜卿惊呼,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知道,我在一旁听郎中说是因为一次喝的酒太多导致的,你都不知道南宫家主当真是拼了命想要赢得这场比试。”园主虽然疑惑,但也还是如实相告:“第二场比试结束的时候,南宫家主让司徒小姐去找了一些冰块,然后她拿着冰块上了车,也不知道干什么了。下车的时候,冰块就不见了。”
!!!
听到这里怜卿更想去找她,但刚迈出两步又退了回来,他这时候去姝玥肯定会误会他,罢了,还是等她好些再去。
——
南宫姝玥被司徒静姝送回家后,管家派人熬了碗醒酒汤,送去南宫姝玥房中。
司徒静姝一勺一勺喂着迷迷糊糊的南宫姝玥喝着。
南宫姝玥睁开眼虚弱地看着司徒静姝,“静姝,我无事了,天色不早你先回去吧,免得大伯担心。”
“你一个人可以吗?”司徒静姝有些担心。
“我没事,你回去吧,我府上有人照顾。”南宫姝玥不想耽误司徒静姝的时间。
“好,那我先回去,有事派人找我。”司徒静姝看向外面,天色有些昏暗,时候也确实不早了,她也不便多留。
司徒静姝刚走不久,南宫姝玥就脸色潮红,头晕,呕吐昏睡,再加上之前身体里藏了冰块着了凉,忽冷忽热。
这一病就是大半个月,请郎中来看病拿药,都说身病可治心病难医。
这大半个月南宫姝玥想了很多,忽然就想清楚了,她这两年多到底在干什么?
想来也真是可笑,为了一个男人,整天窝在戏院,费尽心思却讨不得半点好。
还不惜为了他用南宫家一半家产做赌注,却比不得他肆意偏袒别人。
而且她病了半个月,也全然不见他来看望。
还有那梦……为何在荒山回来后才有,为何要说梦里的人就是她要娶的人。
罢了……世事短如春梦,人情薄似秋云。
为他红了眼,红了脸,却终是黄粱梦一场,此后……再无风雨再无他!
南宫姝玥大病初愈,司徒静姝特意为了她在天香楼设宴,南宫姝玥欣然前往。
“话说姝玥,你现在对那个怜卿什么想法?”司徒静姝打算探探口风,因为她要送的东西有些“贵重”,涉及到好友的幸福。
“不见不欠不思念。”提起他,南宫姝玥虽说不恨但还是有些埋(man)怨。
“这样最好,用膳!”司徒静姝一个劲儿给南宫姝玥夹菜,“快吃,吃完我有礼物送给你。”
“什么礼物?”南宫姝玥夹着菜慢慢吃着,这大半个月为了养病,她吃得都比较清淡,都快不知道鱼肉是什么味道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司徒静姝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