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磊说完白澜若便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的时候对沈月白说道:
“这个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之前调查的官员都没有任何头绪,太子殿下打算怎么调查呢?”
沈月白幽怨地看了白澜若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好好说话,这太子谁爱当谁当去,我不稀罕。”
白澜若闻言吐了吐舌头,白澜若刚才叫那一声太子殿下确实是有阴阳怪气的成分在的,只是沈月白也不舍得真的责怪白澜若。
沈月白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个案件连大理寺卿都查不出蛛丝马迹我能查得出什么呀?做做样子就得了,案件迟迟没有进展我这个太子的位置也就坐不稳了。”
白烨磊闻言拍案叫好,夸赞道:
“妙啊,才不配位的话就算皇上不说,其他的皇子肯定也坐不住,届时朝臣们定又会上书弹劾,这样皇上就不得不收回成命了。”
白澜若捂嘴偷笑,白烨磊不知道其中内情但是白澜若却是一清二楚的,这案件可不兴调查啊,难道要沈月白把自己绳之以法吗?
沈月白看到白澜若的小动作眼底也有了笑意,今天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有了底之后沈月白便回了勤王府。
沈月白回府没多久内务府便送回来了太子府的牌匾,不得不说内务府的办事效率还是非常高的,只是这牌匾上的金漆都尚未干透便送了过来显然是有些着急了。
和太子府的牌匾一同送来的还有太子的册宝和印信以及册封太子的一纸诏书,只是送这些东西来的太监却不是明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李忠全,可见明帝对沈月白这个太子也不甚重视。
虽然送来圣旨和册宝印信的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但是见到圣旨就如同皇帝亲临,沈月白还是非常恭敬地双手将东西一一接过,然后安排了人将院门勤王府的牌匾摘了下来并且挂上了太子府的牌匾。
吩咐完人换牌匾之后沈月白回头却发现内务府的人和那送来圣旨的太监都站在原地没有走,那太监搓着手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似乎在等着什么,见沈月白没有动作那太监脸上堆着笑谄媚地说道:
“恭喜恭喜,今后咱们可要改口叫您太子殿下了。”
沈月白自然是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还不走,虽然他们是奉皇命办事,但是今天他们送来的可是喜讯,按照常理免不了要给一些打赏,这样他们回宫复命还可以美言两句。
只是沈月白却并不想当这个太子,所以沈月白摆烂了假装完全不懂人情世故一般说道:
“你们没什么事了吧?怎么还不走?”
话音刚落所有太监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沈月白现在是太子他们表面上不敢说什么,也不能开口讨要赏赐,但是却在心中狠狠地将沈月白骂了一通,最后也只能讪讪地说道:
“咱家这就走。”
说完那送圣旨的太监头也不回地走了,转身之后脸上的表情阴沉地可怕,内务府的那些送牌匾的太监见状也悻悻地跟着离开了。
沈月白看着一众太监的背影薄唇弯起一抹凉薄的笑,随后转身抬着头看着自家的下人踩在梯子上正挂着牌匾,沈月白抬头对上面的人说道:
“挂的正一点。”
说完沈月白径直进了府,而同住同一条玄武大街上的沈澈幕现在却十分不平静,而其原因当然是知道了沈月白成为了太子这件事。
沈澈幕因为身上的伤所以只能趴在床上,但这也不影响他无能狂怒,甚至牵动了背后的伤口,伤口撕裂渗出血水染红了白色的锦衣看起来触目惊心。
白凝雪贴身照顾沈澈幕自然也在一旁听到了这个消息,在沈澈幕看不到的角度白凝雪的面容因为嫉妒而变得极度扭曲,心中暗恨:
“白澜若你为什么处处都要压我一头?出身就算了,我无法选择,可为什么就连那个扶不上墙的闲散王爷也在定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