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随着易中海的一声令下,这个神奇的夜晚终于迎来了尾声。
人们纷纷端起自家尿盆,依依不舍地踏上归途,一路上还在意犹未尽地窃窃私语着。
显然,今晚院里的每个人都收获颇丰。
贾家祖孙如愿喝到了心心念念的鸡汤,一老一小两张胖脸上因此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
傻柱在舔寡妇的伟大事业上表现得一如既往的优秀,兢兢业业地再一次突破底限,舔出了新的高度。
围观群众则不仅吃到了贾家的瓜,还从成朗那里学到了食物中毒的分类和症状,以及古人宝贵的智慧结晶——金汁催吐解毒法。
众人纷纷感叹没用的知识增加了……
而成朗则是收获了简简单单的快乐。
这波啊,这波属于是共赢,赢麻了!
待众人作鸟兽散后,空荡荡的中院里只剩下傻柱和秦淮茹在打扫院子。
他们不约而同地沉默着,气氛略微有些沉重。
此时的两人看起来不能说貌合神离吧,至少也是形同陌路。
傻柱反常地没有接着舔寡妇,而是装着鸵鸟埋头干活。
此时他的心里正憋着一口气。
傻柱自认为是个爷们,向来不把挫折和苦难当一回事。
可一想起寡妇和妹妹为自己向成朗求情,他心里就闷得慌。
头顶隐隐发痒,傻柱不自觉地挠了挠头,莫名感觉有点绿……
一时冲动过后,他也开始有点后怕了:为了帮衬寡妇,自己竟然都敢替棒梗顶包了!
是的,在傻柱看来,这是帮衬,不是舔。
傻柱咬咬牙,暗自下定决心……
帮衬寡妇的事先放一放,找媳妇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
“傻柱,对不起……”秦淮茹率先开口,却没接着往下说。
闻言傻柱抬起头,便看到寡妇美人垂眸、黯然神伤的模样……
舔了!谁说不能边舔寡妇、边找媳妇的?
“多大点事儿!不就五块钱么?”傻柱装作不在意地摆摆手。
“都怪我没管好棒梗,结果才连累你……”秦淮茹继续楚楚可怜地红着眼眶。
傻柱还真就吃这一套,他立即心疼地低声安慰:“这事不能怪姐,要怪就怪成朗那小子!他要敢再来招惹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完,傻柱还色厉内荏地瞪了成朗的屋子一眼。
秦淮茹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她刚刚已经和成朗确认过眼神,也知道成朗读懂了她的暗示。
那就是说……
秦淮茹想着,抬头看了眼正在卖力干活的傻柱。
你姐我啊,这回可能真要背着你去搞破鞋了……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两人才把中院收拾干净。
前脚傻柱拎着垃圾出了中院,后脚秦淮茹就看见何雨水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这丫头见了秦淮茹跟见了班主任似的,立马低头弱弱地叫了声秦姐。
“雨水你刚才去哪了,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眉头皱起,她发现何雨水头发乱糟糟的,小手还紧张地揪着衣角。
“我……我刚刚去上厕所,我没事!”何雨水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她心虚地掠过寡妇,直接跑回了屋。
秦淮茹则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前院的方向。
其实早在散会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何雨水鬼鬼祟祟地尾随成朗出了院。
她也知道两个人之间肯定有猫腻,就是不清楚具体发展到什么地步。
难道真被雨水这丫头得手了?
秦淮茹的心里莫名生出这样一个念头。
次日,成朗早早就起了床。
自从体质增强后,他发现自己的胃口变得很大,是之前的两倍有余。
一顿早饭他能吃下半锅小米粥,外加两个红薯,还有三颗鸡蛋。
不过也不奇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