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事实不谈,成朗觉得住在四合院里其实还是挺好的。
回四合院感觉就像回家一样,里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他超喜欢在里面的。
可不是嘛,任谁在家天天看猴戏、免费参观动物园,能不开心?
而在这样一群飞禽走兽面前,何雨水就是一只连替人提鞋也不配的小辣鸡。
身板又弱,戏份又少,不能说人见人欺吧,至少也是盗圣见了都可以踹一脚的那种类型。
就蒜挤进去也是橘外人了属于是……
而且这小姑娘名字丫的还真没取错。
雨水,雨水,脑瓜子里可不都是水吗?
估计是因为从小跟着秦寡妇长大,何雨水被秦寡妇成天洗脑,洗得头都快秃了。
她不但不劝傻哥远离寡妇,还一个劲儿地撮合他俩。
光看见寡妇帮她傻哥收拾屋子、洗衣服,跟她傻哥搞暧昧。
就没注意人家寡妇吃的、用的都是谁的。
况且,真要是娶了寡妇,不还得养上一堆祖宗,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更别提人家寡妇还没说嫁不嫁呢……
人家就吊着你,哎,她不嫁,就是玩儿。
再看何雨水瘦瘦高高的身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困难户呢。
要知道她哥傻柱可是厨子。
俗话说的好,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别的或许没有,三餐温饱照理是妥妥的。
再对比贾张氏的窝瓜脸,还有寡妇一家子的富态,就不难知道傻柱的油水都进了谁的肚子。
被人吸着血,心里还要念着对方的好。
这俩兄妹啊,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等到何雨水搬出去,想娶寡妇的傻柱还打算让贾张氏住她屋呢。
难怪后来她不怎么回四合院,估计到那时她才看清了事情的本质。
不过也是,都从泥潭里爬出去了,谁还会想着再回去?
说一千道一万,成朗对何雨水的看法多少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看何雨水疼痛难忍却难以启齿的模样,成朗断定这十有八九是原发性痛经。
“把胳膊伸出来。”眼看着她额头直冒汗,成朗觉得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疼得直冒汗的何雨水闻言抬起头,便看到成朗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布卷。
布卷一展开,是一排长短不一的细针,顿时让她感觉颈后寒毛倒竖。
“朗哥,我……我就是肚子疼,给我点止疼药吧?”说着她把脑袋别了过去,害怕得不敢看。
“你的情况止疼药确实有效,可是只能起一时的缓解作用,这时候再服用见效也慢。”
成朗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边用开水消毒针具边耐心解释。
“要快速止痛,行针是最好的选择。”成朗循循善诱,“况且我这里可没有止疼药,都在我们厂医务室里。”
行针止疼最为迅速,这可不是成朗乱说,问就是传承里教的。
“不……不麻烦朗哥了,我要回去。”何雨水咬着下唇,勉力摇着头,两条小短辫都快要摇出残影了。
怎么跟个小孩似的,还怕针?
成朗无奈按住颤颤悠悠要起身的何雨水,把布卷放到旁边。
他可不打算放过送上门的功德,况且如果就这么不管,他心里念头也不会通达。
“伸手。”这回成朗的语气带着命令,但还是缓和下来补充道,“左手,不扎针。”
“哦。”何雨水有点委屈地哼哼唧唧,脑袋撇向旁边,倒是乖乖抬起来左手。
你赌气的时候能不能硬气一点?成朗有点想笑,握住她的手腕放到桌上搭手号脉。
往来流利,如珠走盘,的确是滑脉。
尺脉微涩,气血亏虚……
何雨水本来羞恼地转过头,感受着冰凉手腕上温暖的触感,心里的委屈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