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概半个月,张东鸣和姜叶丹结婚了。
不得不说,张东鸣对姜叶丹确实用心。
姜叶丹没娘家,没人给她准备嫁妆,他这个做丈夫的,怕她到时候被人说闲话,所以提前帮她把嫁妆准备好了。
不仅如此,彩礼更是以矿区娶姑娘最高标准来,整个婚礼的阵仗搞的特别大。
结婚后,更是化身宠妻狂,恨不得黏媳妇身上了。
惹得一些人纷纷打趣:都说外甥像舅舅,看来谢方竹疼老婆的性子,就是随舅舅啊。
除此之外,也有一些酸的。
那些都是曾经瞧不起姜叶丹的姑娘。
毕竟张东鸣年龄虽然是大了些,但条件真的没话说。
不说其他,就单说他的工作,都能引来无数姑娘前仆后继,是矿区妥妥的金龟婿。
可这样的金龟婿,竟让姜叶丹这种名声差到极点的人钓走了,自然心里不平衡。
不过心里再不平衡也只能憋着,毕竟人都已经结婚了,难不成还能抢过来?
……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到了除夕。
往年张东鸣都会在除夕前回老家,不过今年因为刚结婚,再者姜叶丹人有些不舒服,坐不了长途班车,也就留在矿区过年了。
本来他是想喊谢方竹还有沈莹莹,到他和媳妇的小窝过年的。
但无奈在电厂申请的职工婚房还没下来,在现在的小窝里过年也太拥挤了些。
所以最后听了谢方竹小夫妻的意见,到他们家过年。
舅甥俩都是疼媳妇的,大冬天大过年的舍不得媳妇忙活。
因此张东鸣和谢方竹两个大男人包揽下了年夜饭,沈莹莹和姜叶丹各负责一道拿手菜就行。
酒足饭饱后,舅甥俩也是心有灵犀地起身收拾残局。
沈莹莹和姜叶丹本来要去帮忙,结果还被张东鸣赶走了,那架势,好像是要和谢方竹说什么悄悄话,让两人别打扰他们。
不用干家务事,沈莹莹和姜叶丹也乐得清闲,屁颠屁颠地回烧着煤炉子的八仙桌前嗑瓜子。
磕了两颗后,沈莹莹好奇地往后院一瞅。
只见昏黄的灯光下,张东鸣不住地往谢方竹那边靠,许是故意压低了声音,在堂屋里的两人一点都听不到。
沈莹莹又抓了一把瓜子,说:“也不知道舅舅和谢方竹在捣鼓什么,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谁知道他?”姜叶丹开口,嘴上说的虽然是满不在乎的话,可脸上却忍不住浮起了慵懒笑意,“整天没个正经。”
“舅舅平时可正经了。”沈莹莹忍不住笑,“也就对叶丹姐你这个媳妇不正经。 ”
虽说现在姜叶丹已经成了她舅妈,但姜叶丹就比她大7岁,喊舅妈实在有些别扭,所以沈莹莹一直像之前那样喊她。
闻言,姜叶丹面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剥了瓣橘子放在嘴里轻声嗔道:“莹莹你真是……小姑娘说这话也不害羞。”
“这有什么害羞的?”沈莹莹冲她笑嘻嘻地挤眉弄眼,“男人要是在媳妇面前还正经,那就不正常咯。”
说话,见她那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想起刚刚自己吃的那个,忍不住问:“叶丹姐,你不觉得酸吗?刚刚我吃了个好酸。”
“我觉得还行。”姜叶丹笑了笑,分了一半给她,“你尝尝看这个。”
沈莹莹接过,顺手剥了一瓣放嘴里,结果才咬下去,小脸直接酸的扭曲。
“好酸!”
“这么酸吗?”姜叶丹皱了皱眉头,也跟着剥了瓣放嘴里,脸色没多大变化,“还好啊。”
“哪里还好?”沈莹莹龇牙咧嘴地剥了一颗糖放嘴里,“酸的我牙齿都快掉了。”
“那可能是我的原因。”姜叶丹又剥了瓣橘子放嘴里,“可能是我最近老冒酸水,才对酸味不那么敏感。”
听她这么说,沈莹莹忽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