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退婚,现在可能是想婚后找点刺激,所以又来找我,我不答应,他就动手动脚。”
“原来是这样。”谢方竹柔柔地看着她,“结婚了还不老实,道德败坏,这种人不给点教训不会长记性。”
沈莹莹清楚他的性子,知道今天不动手他是不可能罢休的。
再说了,沈知义这种玩意也确实该长长教训。
不过怕谢方竹真以为沈知义要拉她钻玉米地,下手太重导致出事,拉着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也觉得,但是老公,他确实没拉我钻玉米地,就拽着说些乱七八糟的,你注意轻重,不要惹上麻烦了。”
谢方竹知道她这意思,他点点头,温声道:“放心,我有分寸的,在这里乖乖等我,很快就好。”
他看向旁边的虎子,叮嘱道:“好好守着你嫂子。”
话落,拎起沈知义的后领,在沈知义恐惧的哀嚎中,拖进了旁边的玉米地。
紧接着传来了求饶的声音,但很快,求饶的声音就不见了,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听着里面的动静,虎子对沈知义的愤怒顿时转化为同情。
他下手是不知轻重,但谢哥的手段好像更加狠辣啊。
过了不短的一段时间,谢方竹才从里面走出来,神情淡定的不行,仿佛刚刚不是去打架,而是去喝了一壶茶。
拍了拍手,他看向虎子,“虎子,你把他送回去吧。”
话落,又看向沈莹莹,温声解释:“他的胆子太小了,不经吓,才吓了两句,就腿软的走不动路了。”
旁边的虎子才不信这鬼话。
以谢方竹的性子,如果沈知义真的是怕的腿软的走不动路,怎么可能那么好心让他大费周章地把人送回去。
多半是揍的走不了路。
跑进玉米地一看,果然如他想的那般。
只见人蜷缩着躺在地上,嘴上塞着一根玉米,发不了声,手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拐着,看着好像是骨折了。
卧槽……
……这难道就是谢哥所谓的“知轻重”?
沈莹莹也想跟进去瞧瞧,谢方竹及时拉住她,“都吓尿裤子了,别脏了你的眼睛,媳妇,咱们先回家吧。”
沈莹莹心头一跳,“老公,没事的吧?”
“没事。”谢方竹冲她笑了笑,“我知道轻重的,绝对不会犯错,不信你明天看看。”
话落,又打了个呵欠,“媳妇,我今天好晚才睡,刚刚又被虎子喊起来,我好困,你可以先跟我回家,陪我再睡一下吗?”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隐约有些撒娇味道。
在里面盘算着,该怎么把沈知义送回去的虎子也听到了这话。
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地上动弹不得的沈知义,他实在无法把这杰作和外面跟媳妇撒娇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谢哥可真会演。
不去做演员真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