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喜欢的,那个小了她八岁的女孩子,十二岁的年龄到了白家,对于一切表现的十分害怕和好奇,躲在她母亲的身后,小声小气的喊着姐姐,一下就把白浅给俘虏了,独生子女的她总是羡慕别人有个妹妹能说知心话,一起玩,一起分享心事,所以她对白玲,从一开始就是掏心掏肺的对待。
后来,母亲去世,她名下的股份自然都是她继承了,外公年老,也在政界叱咤风云了几十年,虽然不喜欢白浅,却也为她谋了一门亲,原因不过是为了不让一丝一毫属于母亲的财产落到父亲手中,那个人就是湛问天。
二十七岁的白素曼,算是一个老女人了,却天真的像言情小说里面写的一样,对他一见钟情,深爱上了那个男人,甘心为他做家庭主妇,将一切都交给了他,他不爱她,甚至恨着,因为他原本有一个相爱的女友,却因这门婚事,被迫分开。
两人就算是床弟之间他无情的贯穿,最后的时刻总是喊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她痛,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心,终于怀上了他的孩
子,幻想着,总有一天,他会被她感动。
直到,父亲的公司宣布破产,外公家族倒台,她才深刻的了解道,那个男人,当真是恨透了她一家。
一夜之间,全都物是人非,她身心疲惫,看到了那不堪的一幕……
睁开眼,所有的情绪在一瞬间都消失在了墨黑的瞳孔里,站起身,抖了一下裙上沾到的枯草,白浅对着墓碑轻笑了一下,“白素曼,我会过好接下来的生活,按照最初的梦想去活,为自己而活,你一定会祝福我的,对吗?”
依旧没有回答,只有一阵风吹过,带起一片沙沙的声音,白浅拢了一下吹散的头发,舒心的笑了。
“你是谁?”一道冷漠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浅的身子几乎是反射性的颤了一下,浅笑僵在脸上,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背脊串起来,迅速的传遍了全身,垂在一边的双手都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她永生永世都忘记不了,更忘不掉的,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带给她的伤害。
见她没有回答,身后的人又走进了些,声音也沉了下来,“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白浅站在不动,也能感觉到身后人那迫人的气势强压过来,骤然严厉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