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交四个月的得了,再啰嗦,我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
“你!”宁非想要发怒,被宁牧歌阻止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差爷可要记得我们是交了三个多月的。”宁牧歌笑呵呵地让他们走了。
“哼,他们还真以为得了便宜,等着瞧吧。”宁牧歌对着三人小声说道。
“来,咱们收拾收拾,回去吧,免得我娘和萧伯母担心。”宁非心里也有想法,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去后再商议。
萧砚对着他们笑了笑说道:“多谢宁大夫和宁兄了,你们今日又帮了我一次。”
想到刚刚那个同窗和宁兄他们的态度,萧砚更加坚定了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的决心。
“萧兄别这么客气,大家也是互相帮助,来,咱们把车推回去吧。”
几人把东西搬好后,就慢慢推着推车回家了,听到敲门声,陈氏赶紧来开门,看到是他们赶紧把门开大一些,把车也推进去了。
“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没出什么事吧?”陈氏看到他们的神情,担心地问道。
“没事,咱们吃了饭再说。”
陈氏一听女儿这么说,就知道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不过既然女儿都说吃过饭再说,那她也不再问。
“你们可算回来了,快快快,菜都准备好了,刚刚一直放在灶台上温着,就怕冷了。”萧母看到他们,没察觉到什么异样,高兴地招呼着。
“萧伯母,你做的菜真是一如既往地好吃。”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宁牧歌品尝着美味佳肴。
“呵呵,喜欢就多吃点,砚儿,阿薇,你们也多吃些,咱们的菜准备得足足的。”
“是啊,来来来,吃饭,嫂子你做的菜真是好吃,改天我真要跟你学两手。”
“嗨,我也就是在这方面有些能耐,妹子你是学医的,和我们不同,不过要是你喜欢,随时可以来找我。”
几人吃完了饭,萧薇赶紧收拾,宁牧歌本想帮忙的,被萧母阻止了。
“砚儿,你们刚刚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怎么感觉你们心情有些不好的样子?”萧母也察觉出了这奇怪的氛围。
“娘,刚刚我们在摊子上遇到了差役。”萧砚就把刚刚的情况给她们说了一遍,即便他们现在不说,明天萧母去的时候也会听周围的人说的,所以没什么好隐瞒的。
“竟然是这样,这些差役真是无法无天了,总是来搜刮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年前就听旁边那些摆摊的说,已经涨过一次价了,现在才多久啊,又涨了一波,这样下去,谁还敢做生意啊!”
萧母一听,不禁悲从中来,想到儿子之前的事,现在儿子又被人羞辱,她真是难受得很。
“伯母,他们是针对所有摆摊的人还是针对所有做生意的人啊?”宁牧歌也想要问个清楚。
“哎,那些人也就是些捧高踩低的,会看眼色,像我们这些摆摊的,就是看他们的心情来收。
对于那些开铺子的,就说我们摆摊的那条街,那街上开铺子的人家少部分有关系的他们都心里有数,就按照正常的收取,大部分没有什么关系的,就是由着他们想要收多少就收多少。
不过我听说像是那些大酒楼、布庄,有关系的那些,他们进去都要小心客气一些,免得得罪了背后的主人,不会乱涨价。”
“原来还是些双面人,这样的人真是可恨,对底层无尽地盘剥,对上面奴颜媚色。”宁非还有些少年人的血性。
“那就好,我这心里也有数了,到时候也要让他们看看自己的下场。”宁牧歌想了想,自己认识的人中到时候也问问,看看对于这京兆府的府尹,有没有认识的。
实在不行,她也会请老太爷帮她出面。
回去后,宁非本想问问宁牧歌下一步的打算,就听到下人说刚刚曹家来人了,来人还是曹家的二公子,也就是宁非的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