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半年了,一开始在家里养伤,都还跟我们来往的,但是等过了四个月,他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后,就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再接触旁人。”
看来这是自暴自弃了,宁牧歌想着好在是半年前,要是过个好几年的,要想恢复如初,只怕难度也不小。
“我明天正好和唐太医他们先研究一下石膏的固定方法,到时候你再带我去看看你同窗的情况,我要先知道他的愈合程度,才知道要怎么治疗。”
“好,那你们先去研究,等哪天方便了,我就带你去看看他,哎,你们是不知道,他原来是我们书院里成绩最好的。
也是夫子说了最有可能考上解元的人,但是因为这事,大家都为他惋惜,他也没有再见我们。”
“那是不是他摔伤这事有什么阴谋啊,像这种人,除了天妒英才以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为的因素,会不会就是这样,才导致他闷闷不乐,也不知道害他的人是谁,才宁愿躲起来?”
按照她看那么多电视剧的套路还有在生活中遇到的情况,这事还真是有可能。
“不会吧,萧兄是一个与人为善的人,应该没有人要害他吧,我们平时都很羡慕他,但是并没有嫉妒啊?”
“大哥,那是你不这么想,不代表没有人这么想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说得准呢,我看啊,你以后也要小心些。”
“这,我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等我们去找他的时候,我也问问,看他是不是有什么猜测,要真的这样,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这种人藏在我们中间,太危险了。”
“是啊,非儿,你以后出去也小心些,现在也是要考试的时候了,要是有人想要背后做小动作就不好了,要不我看干脆就在家读书好了,别去参加那些文会了。”
陈氏一听,就害怕宁非受伤,也着急劝道。
“娘,我以后会小心的,能少参加的就尽量少参加。”宁非也不是那种不听劝的人,当即就答应了。
“是啊,那个线香的事你就先别管了,到时候我来处理,就安心准备你的科举吧,还有我准备了一些提神醒脑、清肝明目的茶饮,每天喝点。”
“好,多谢妹妹了。”宁非也笑起来,刚刚门口那事他不准备告诉她们了,有他在家里盯着就好。
到了晚饭时间,老太爷看到他们过来,就问了问平国公府的情况。
“歌儿丫头,你一个姑娘家的就别出去抛头露面了,省得别人说我们虐待你一样,对你以后也不好。”
老夫人听老太爷说她今天去了平国公府,还见了许多外男,不等宁牧歌说话,就不满地说了出来。
“是我让她去的,再说了,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歌儿丫头以后有这个能力,即便是出门行医又如何?”
老太爷听她连前因后果都还不知道,就随意说孙女的坏话,就替她说了一句。
“女儿家经常在外面本就不好,你以为是像你们这些大男人啊,再说了,既然这次是你祖父让你去的,就算了,下次可别随便乱跑。
我听说前两天你大哥还带着你出去了,去酒楼吃饭就算了,还去和这个公子哥儿,那个公子哥儿的认识,这说出去多不好听。”
旁边的宁牧柳看到宁牧歌看自己的眼神,心虚得低下了头。
“祖母,您这话确实说得太难听了,妹妹来了京城,连京城外面都没见过,我想着女孩子还是要经常见见世面的好。
而且我们也不是故意去结识什么外男,而是事情紧急,定国公府的小公子需要急救,所以还请祖母嘴下留情。”
“是啊,祖母,我也是您的孙女,您怎能随意污蔑我呢,我行得正、坐得端,当初是您让我去舅舅家住的。
舅舅是郎中,但是也需要银子吃饭,我对学医感兴趣,这才跟着去采药,卖些药方赚点开销而已,要不然,怎么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