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李姨娘有关，就看看老太爷查得怎么样了。
宁非和陈氏也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觉得这事只怕不只是下人之间的事了，就看到时候怎么说。
正说着，姜嬷嬷就被带来了，一同来的，还有李姨娘和宁牧柳。
“老太爷，奴婢是做了什么事惹您不高兴了？”姜嬷嬷一脸有恃无恐的表情，刚刚她已经听长随说了，是宁牧歌让老太爷找她的。
“我问你，你打二小姐身边的丫头了？”
“老太爷，奴婢冤枉啊，不是老爷说的要让我好好教教她规矩吗，我好言相劝她不听，还说我是什么东西，这才忍不住打了她一下，她的脸不都没什么问题吗，我真就是轻轻打了一下。”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骂你了，我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你竟然就诬陷我。”小蝶也是惊讶了，没想到这个姜嬷嬷竟然还倒打一耙。
“你当时不是就这么说的吗，当时小蝶姑娘可不是这个脸色啊，还很嚣张的样子，现在你在主家面前就装无辜了？”
“哼，倒打一耙了，看来姜嬷嬷很老练啊，是不是觉得当时没有人看到，反正小蝶也没有证据证明？”
宁牧歌看到这姜嬷嬷一脸得意的神情，看起来这话要么是提前就想好的，要么是有人教她的，她又看了一眼李姨娘。
“那真是不巧了，当时柴房还有其他人在，正好可以作证，而且当时我大哥也在，他可是看着你进去后，随后就进去的，要不然，你以为当时小蝶能躲过你后面的折磨？”
“谁，谁当时在柴房？”姜嬷嬷听到这话就慌了，她四处张望。
“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隔墙有耳这话总不会错。祖父，当时负责院子里花木的小青刚好就在柴房外面，当时她正准备去放工具。
祖父可以叫她来作证，另外我大哥也是证人，只不过我怕姜嬷嬷狡辩，所以再叫一个人来作证。”
好在她提前让大哥和小蝶悄悄去找人，小青那两天受伤了，又没有银子看病，宁牧歌提出帮她看病，只要她说出实情。
“来人，去把小青找来。”老太爷也没有废话，更是没有看那姜嬷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