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忠勇伯看到她竟然敢顶嘴,当即就想要教训她,不过现在还在皇宫里,周围还有那么多双眼睛。
宁牧柳拉着他那只已经抬起来的胳膊,示意他人多势众。
“爹,小妹应该是被这样的场面吓到了,口不择言,她年纪还小,请您莫怪。”
宁非看到自己的妹妹竟然敢跟父亲顶嘴,反应了一刹那后,赶紧替妹妹求情。
“回家再教训你。”忠勇伯气得甩袖就走。
四人到了宫门口,坐上当初来的马车,两辆马车,她和宁牧歌同坐一辆。
她和宁牧柳的丫鬟则是只能在下面走着,因为这个马车实在太挤了,没有办法。
“妹妹,你怎么能顶撞爹爹呢,爹是长辈,你看看,爹从来就没有骂过我,你这下子回去只怕是要被罚了。
我跟你说,待会儿到了家,你赶紧回到你娘那里,不要被爹抓到,要不然只怕是要动用家法了。”
宁牧柳“好心”给她建议道,实则在给她出阴招,到时候想让忠勇伯连她娘一块教训。
“哼,姐姐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再说了,什么叫我娘,我娘难道不是你的嫡母吗,难道二娘不让你叫我娘?”
宁牧歌才不惯着这种黑莲花,假装好心,实则狠毒,和她那个亲娘一样歹毒。
“妹妹,我好心教你,你却这样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想着你是从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才教教你的。”
宁牧柳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整得好像自己欺负她一样,可惜她又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她的眼中只有生死。
“你有这份闲心,还是好好教教你那些好姐妹吧,什么都没看清楚就随意诬陷人,还联合她们一起诬陷我,是不是还想趁机要我的命啊?”
宁牧歌一脸玩味地盯着她。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是亲姐妹,我怎么可能故意陷害你,又怎么会要我的命呢?”
宁牧柳不知道她是猜到的还是感受到的,心里有一瞬间的慌乱,不过想着人多,她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而且当时她的丫鬟也没有在。
“呵,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吗,你最好不要再打什么主意,否则我可保不住自己会什么手段。”
“妹妹,你真的误会姐姐了。”宁牧柳看着她盯着自己的样子,心里毛毛的,不过嘴里还是不承认。
“最好是误会,否则。”宁牧歌的话没说完,车已经停下了。
“把那逆女给我带上来!”忠勇伯刚刚下车,就吩咐身边的人,看着宁牧歌,他要亲自教训。
“我又没有做错事,与我无关,父亲凭什么罚我,更何况我最后还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宁牧歌才不愿意惯着他。
这种忘恩负义的男人,又有哪一天是真心为了自己着想过呢,出了事不管对错,就责怪自己。
“今日你要是和你长姐乖乖在那里,又怎么可能被人诬陷,我们在进宫之前百般叮嘱,你刚从乡下来,没见过世面,就跟着你长姐走,不要随便走动,你听不懂话吗?”
忠勇伯进了院子里,让她在那站着,想到这逆女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自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父亲说话还真是好听,我也想跟着长姐啊,可是她又做了什么呢,让她的小姐妹在一边讽刺我,嘲笑我。
说我是泥腿子,说我是乡下来的,全身都是泥土味,没规矩、没教养,不配和她们站在一起。
啧啧啧,要不父亲你试试看,看看你自己能在那待多久,要不是我碍于皇宫的规矩,早都让你们在宫里一起跟着吃挂落了,还容得她们在那狗叫?”
“妹妹,我们没有说你啊,你怎能在父亲面前冤枉我,刚刚还在马车里威胁我,我真是,爹爹,我真是太委屈了,我们真的没有说,她好歹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容忍她被别人那么说?”
“你现在装什么好人,之前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