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都走了,客人还留在这里干啥?
查理回宾馆去了,丁、薛、谭三人陪着张天虎一起去医院。
还未到医院病房门口,远远就听见王烟雨声嘶力竭的哭声,几人跑进去。
只见张啸山全身被白布覆盖,人死了。
张天虎跌倒在地上,嗓子嘶哑,大喊大叫:“是谁害死了我的小山?是谁?”
王烟雨看见他们进来,哭得更凶了,“张天虎,你要给我们儿子报仇,我也不想活了!”
一个医生走了进来,张天虎猛地站起,一把抓住他衣领,厉声大吼:
“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医生被他的凶相吓了一跳,薛家驹上前轻轻拉开他,
“虎哥,冷静一下,先弄清小山死因,我们绝不放过凶手”
那医生这才战战兢兢说道:“根据诊断,病人是脑溢血死亡,至于诱因,尚不能判断。”
张天虎还没说话,王烟雨咆哮了:
“胡说,我儿子身体好好的,怎么会脑溢血,是不是被你们这帮庸医治死的?”
那医生没敢接话,倒退着到门口,飞也似逃走了。
张天虎咬着牙,问鲁志松,“和小山发生冲突的那个人是谁?查到了吗?”
“那个人就是秦东明,已经被带去派出所了。”
张天虎脸色铁青,一字一顿骂道:
“又是这个狗日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一定要血债血偿!”
由于张啸山的死亡,案子变得严重起来。
秦东明当晚被羁押在派出所拘留室。
周大柱听说此事后,不像上次那样着急了,心中反而隐隐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上次龙杰的话对他有点触动,加上张小倩不时吹吹枕头风,他也认为不能再和秦东明合作下去。
这次张天虎儿子死了,人命关天,他不想裹进去,更不敢得罪张天虎太深。
当然,现在样本公司的工程还没有干完,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他打电话给吕蔚然,请他给秦东明做无罪辩护。
不料,吕蔚然支支吾吾地说道:“周总,我们所里现在案子好多,所长不同意接新案子。”
周大柱明白了,肯定是牵扯到张天虎,那个薛家驹给律师所施加压力,
让他们不要接这个案子,更不允许吕蔚然去做。
周大柱准备重新找一家律师所,至于结果如何,他也不是很关心,
只是表示帮他请律师了,自己已经尽到责任,毕竟这次是秦东明私事,与磐石无关。
......
古茗土菜馆,郑义和邵鸿对面而坐,
“张啸山的死与东明没有直接关系,相信法院会公正审判的,中市区包院长很刚直,他不会被其他人左右。”
郑义安慰邵鸿,说的也是他真实的看法。
邵鸿叹口气,“我担心张天虎暗里使坏,秦哥会被关得太久,甚至会被判刑。”
“我明天到派出所问下,拘留也是有时间限制的,不会无限期羁押。”
......
天虎会所茶室里,张天虎坐在主位,薛家驹和一个精瘦的中年汉子坐在对面。
“虎哥,老孙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就直说。”薛家驹大大咧咧地说道。
张天虎眼泪汪汪,“孙所长,我儿子被秦东明害死,
作为父亲,我过不了这个坎,想给姓秦的吃点苦头”
“我们都是做父亲的人,自然能理解张总的心情。”孙所长一脸悲戚,跟着问:“您想怎么做?”
张天虎递给他一支烟,捏着冒出火苗的打火机去帮他点,
孙所长微微一动做站起状,双手护住打火机,手指轻点一下张天虎的手背,这才点燃香烟。
张天虎慢腾腾地说:
“看守所里有两个犯人,一个叫张甲,一个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