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海北的聊了很多话题之后，师妃暄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
师妃暄笑问道：“李大哥，听说你和几位夫人都是破碎虚空从其它世界来的？”
“嗯，不错，我还有龙儿她们都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破碎虚空来的，时间真快，已经十二年多了。”
听别人说是一回事，此时听到李明轩亲自说又是另外一回事，师妃暄喃喃的：“真的可以破碎虚空吗？原来是真的。”
师妃暄好奇：“那李大哥你还可以破碎虚空离开吗？”
李明轩自信道：“当然可以。”
师妃暄再一次震惊了，居然有人这么自信的可以说能破碎虚空，想想慈航静斋几百年来能破碎虚空的都没有呢！
师妃暄好一会儿又问：“李大哥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破碎虚空的事情啊？”
李明轩笑笑：“你想知道什么呢？如果你是问我你能不能破碎虚空，我可以告诉你，你做不到。”
师妃暄听得李明轩说的这么直接，心里怅然若失……
李明轩笑笑：“不用气馁，因为凭慈航静斋的《慈航剑典》想破碎虚空是很难的，并不是说你人不行。”
师妃暄闻此来了精神，一双乌黑亮丽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李明轩，李明轩笑着说：“想要破碎虚空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修为境界，二是内力精纯度，这个世界要破碎虚空我还不知道要达到什么境界，但是先天大圆满是不可能破碎虚空的，宁道奇、傅采林都是这样的境界，他们想要破碎虚空至少要突破达到天人合一之境，不过我想很难，时间已经不容许了，他们已经到了衰弱期。”
短短几句话给师妃暄的信息量很大，喃喃道：“原来先天之后是天人合一境，妃暄还是第一次听说呢！不过我们慈航静斋没有人达到过，肯定不可能有记载。”
李明轩笑笑：“你的天赋很好，比我家青璇、婉晶、婠婠、秀珣都不差，但是很直白的说，她们有破碎虚空的机会，你没有，这是功法上的差距，更何况她们还有我相助。”
师妃暄苦笑道：“多谢李大哥这么直白，妃暄羡慕不已。”
然后师妃暄又说：“既然李大哥你早晚是要破碎虚空的，何必要管这世间之事呢？”
李明轩笑笑：“因为我是这个民族的，我也是普通百姓的一员，世家也好、佛门也罢，占据了大量的资源依然不知足，逼的普通百姓很难过下去，也许一年辛辛苦苦下来还不够交税的，所以我要为他们争取活下来的空间。你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不要跟我说你看不清这些，你可以到处去看看，佛门那么多金身护佑过谁？长安的事情你是一清二楚的，光一个静念禅院就有那么多，你说天下有多少个静念禅院，佛门不事生产却拥有着数不清的土地，还要压榨信徒的香火钱，不供奉就是心不诚，这样的佛门要来何用？我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难免良莠不齐，但是这不是借口，这是你们佛门需要做的事情，我作为当政者收回土地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可以用这些土地来养活大量的人。这就是我对这方世界馈赠之恩的回报。”
李明轩的话，师妃暄无法反驳，跟着梵清慧走了这么多地方，李明轩的领地算好的，其余地方的百姓是真的很难过的下去，这是无论如何也欺骗不了自己的。
此时的师妃暄心里很难过，潸然的流下了几滴泪水。
李明轩柔声道：“师姑娘，事实就是如此，慈航静斋于你有养育之恩，但是天下百姓的苦难就是应该承受的吗？佛门也有慈悲为怀的人，但是当利益触及到自己的时候，佛门却比魔门之人更可怕，佛魔本为一体，当你一心为善的时候你就是佛，当佛门不再纯粹，匍匐在天下百姓身上吸血的时候佛亦是魔，你说你是佛还是魔？”
短短几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直击师妃暄的心灵，令师妃暄对佛门的信仰似乎都要崩塌一般，想着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