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来说,伴随着“阶级意识”的重新觉醒,在面对秦莉时的那种自卑感,多少少又回来了一些。
只是我知道,这种想法是绝对不能透露给秦莉的,因为她跟我在一起之后对我做的几乎每件事,都是在有意识地想帮我消除这种自卑感。
所以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尽量地表现地正常一点。
只是我越是这么做,敏感如秦莉,多少也是能感觉出我的些许异样的。
只是好在,她只是把我的这种低落,理解为对于公司这件事情的担忧上。除了宽慰我几句,倒也没往别处想。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时至今日,不管是出于对秦莉负责,还是对自己负责,我都不应该再有这种无聊的想法。
所以经过一个晚上的调整,我感觉自己的心态已经好了不少。
当然,主要还是得益于昨天上课请假之后,今天放学前又从佘欣然那里拿了一份昨天的笔记,通过晚上的两个来小时的整理,我的心态和心情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放松。这倒不是说我有多爱学习,纯粹只是有一件事能让我换换脑子。
至于丁可人,可能是因为我今天是在教室里,正大光明的问佘欣然要笔记的缘故,所以今天丁可人倒是没上赶着给我她的笔记。
你说这人贱不贱,人家上赶着给吧,嫌麻烦的同时,还东想西想。不给了吧,虽然不会觉得失落,但总感觉有些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又说不清楚。
一夜无话。
周一回到公司。
开完例会之后,和老刘就声明和官司的事情闭门磋商了有将近一个小时。最终也没谈出个所以然。
针对秦莉说的转移资产这事儿,老刘开玩笑说,移民这事儿他其实早就在考虑了。要是真到了这一步,他倒是真不介意顺水推舟,带着一家老小去国外生活。
地方他都选好了——新西兰。
甚至还蛊惑我,说反正秦莉不差钱,要不干脆趁这个机会,让我带着秦莉一起移民算了。新西兰好山好水,咱们刘家哥俩,到那儿再闯出一片天。
对于这种“高端话题”,我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敷衍了几句,也就离开了老刘的办公室。
临近中午时分,正当我琢磨着吃什么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看着来电显示琢磨了好一会儿,我才调整出一种好似久别重逢的欣喜口吻说道:“徐总!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这是已经结束新加坡之旅,回国了?”
对面的徐远呵呵一笑道:“还是刘总算日子算得清楚,前两天刚回来。”顿了顿,徐远好似调侃一般地问道:“刘总,别来无恙啊?”
想了想,我轻笑着反问道:“我这儿啥情况,徐总能不知道?”
果不其然,听我这么一说,徐远立刻奉承道:“哈哈,这么久没跟刘总聊天,没想到刘总还是那么快人快语,一下就能抓住重点。”
翻了个白眼,也没跟他兜圈子,我疑惑道:“既然如此,那敢问徐总今天找我,是所为何事?”
沉吟片刻,徐远说道:“听说刘总公司最近碰到了一些麻烦?”
“徐总说的麻烦是指……”我装傻道。
“西安塌房的事。”也没藏着掖着,徐远直说道。
“哦,这事儿啊。”我故作镇定的调侃道:“徐总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这才几天功夫,就已经传到你耳朵里了?”
对于我的调侃,徐远语调淡定地问道:“这事儿现在在网上闹的沸沸扬扬,虽然不至于成为什么热点事件,但在你们这个行业圈子里应该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吧?”
他这话倒是不假,就今天这一早上已经有两个以前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在微信上问我这个事情了。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统一的回复是,在相关的视频里看到了聂雷的身影。
问聂雷又问不出个屁,所以只能